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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時像是隨口提及,並沒有別的用意,「你姐姐正在美國辦巡演,你阿姨不放心就陪著去了,現在應該還在西雅圖,要下周才回。」

接著便對那名傭人吩咐,「英姐,去雅文房間拿些乾淨衣服下來。」

被稱作英姐的傭人,頃刻間蹙了蹙眉,卻沒有馬上回應。

她瞄了一眼許平昌,順勢看到了身後站著的許歲傾,面露難色,「老爺,大小姐走之前說過,她房間裡所有東西都不能亂動的。」

許歲傾表面裝作平靜,心裡卻倏地冷笑了聲。

名義上眾星捧月的許家大小姐,沒想到過了這些年,許雅文還是這麼專橫霸道。

見到許平昌當著被傭人駁了面子,臉上掛不住,正要開口斥責。

她趕緊上前,小心翼翼地勸阻,「不用了爸爸,我一會兒把衣服洗了再吹乾就行。」

許平昌語氣嚴厲,手指著樓上角落,「先帶她去原來房間休息,有什麼明天再說。」

英姐還是沒動,表情依舊勉強,「老爺您忘了,前年別墅重新裝修,大小姐說她只穿過一兩次的衣服太多,就把那間房改成雜物間了……」

這話把許平昌噎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哽了好幾分鐘才不耐煩地抬手,「那去客房,總行了吧?」

幾番來回,讓許歲傾把他在許家的地位看得清清楚楚。

和以前一樣,窩囊廢。

那位英姐話里話外都在踩著自己,倒是把許雅文維護得高高在上。

客房又如何?

反正這個所謂的家,她現在也根本不在乎。

單獨被領上樓時,英姐臉上掛著的假笑終於沒了,語氣生硬地指了指,「就這兒。」

許歲傾還是十分客氣地道了聲謝,等英姐走遠才慢慢地關上了門。

她先去浴室洗了個澡,順便用熱水衝過自己脫掉的衣服,使勁擰了幾下才用衣架掛上。

用吹風機試圖把內衣弄乾的時候,許歲傾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下巴揚了揚,唇角彎起好看的弧度。

想起在都柏林的莊園裡,她也是住的二樓客房。

也不知道,曾經收留自己的季先生,現在在做什麼?

此時的同一片天空下,奧康奈爾大街辦公室的時鐘劃到下午四點整。

從早上出門,季斯晏來了這裡就再沒出去過。

落地玻璃透出高大冷沉的背影,寬闊但密閉的空間裡,男人指間夾著煙,飄散的霧氣在四周瀰漫,凝視的眸底映著疲憊猩紅。

聽見有人敲門的動靜,也是過了十幾秒才從沉思中抽離。

唐聞安隨意慣了,沒等那聲「進」便自己推開門。

撲鼻而來的煙味讓他眉頭緊皺,抬手在面前揮了揮,詫異道,「怎麼抽這麼多?」

季斯晏沒看他,更沒有回答。

唐聞安自得地走到辦公桌前,講明來意,「我就是路過啊,順便問問你那鋼琴……」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凌冽的眼神嚇得閉上了嘴。

他察言觀色,知道此時這人必定心情極差,淡漠地開口,「先放你那兒吧。」

唐聞安眸光閃了閃,坐下後兩隻手肘支在桌側,不死心又試探道,「怎麼回事?前兩天不是還著急趕工,說要送給許歲傾的嗎?」

(′з(′ω『*)輕(灬ε灬)吻(ω)最(* ̄3 ̄)╭甜(ε)∫羽(-_-)ε`*)毛(*≧з)(ε≦*)整(* ̄3)(ε ̄*)理(ˊˋ*)聽見這三個字,季斯晏眸底再次被陰霾覆蓋,只看見大片模糊。

他閉了閉眼,喉結艱澀地滾動,「她不要了。」

唐聞安蹭地坐直,「什麼意思?」

季斯晏從鼻間溢出一聲輕哼,強忍著心臟被撕裂的痛覺,沒再繼續往下說。

她不要我了。

唐聞安這下終於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晚打電話會是那副態度,現在過來又……

相識多年,他自然是知道,這會兒說什麼都沒用。

季斯晏很晚才回的莊園,罕見地帶著一身酒氣。

依舊是熟悉的客房,躺倒在許歲傾睡過的床,貪婪地嗅著枕頭上殘存的氣息。

半夜夢醒時盯著天花板,苦笑著自嘲,她可真是狠心。

港城這邊黎明剛破曉,許歲傾便睜開了眼睛。

她去浴室把衣服吹乾,換上後雙手抱著腿坐在門邊聽外面的動靜。

等到許平昌出門下樓,又過了幾分鐘,才從客房出去。

樓下餐廳桌上擺放著精緻的早點,許歲傾坐到隔了兩個位置的椅子上,拿起勺子開始小口喝粥。

許平昌掃了眼她的穿著,還是昨天那身。

昨晚夜黑雨大的,加上多年未見親女兒震驚所致,居然忘了好好打量一下。

這會兒仔細看過去,許歲傾身形纖瘦,皮膚白皙,圓圓的大眼睛,鼻尖挺翹,五官生得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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