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心比心,在喜歡得不到回應的情況下,她有毅力堅持下去嗎?
別說幾年,最多幾周她就放棄了。
他怎麼做到的?
直到聽見沈軻出來。
她匆匆退了小號,說了句「我去洗了」,擦著他的肩膀進了浴室。
他感覺她怪怪的,但也只當女孩子麵皮薄,不好意思。
阮季星磨蹭了許久,終於整理好了情緒。
沈軻說:「你先睡吧,我把衣服拿去洗了。」
她說:「明天早上再去也來得及,現在太晚了。」
他應了聲,卻向沙發走去。
她睜圓眼,「那麼窄,你怎麼睡啊?」
「沒事,我隨便將就一晚就行。」
「但是你有傷,會很難受的。床挺大的,你睡那邊就是了。」
越說到後面,聲音越小。
他看她一會兒,她對他大抵不會說客套話,出口的就是她心裡想的,確認她不牴觸後,他上了床。
「關燈嗎?」
「嗯。」
阮季星一閉上眼,腦海里就浮現出他被沈長林拳打腳踢的畫面,還有初次見他,他瘦瘦小小的樣子,反覆閃回。
「怎麼了,睡不著?」
她躺在他身邊,他了無睡意,自然察覺得到她翻身的動靜。
窗簾拉著,沒有光照得進來,絕對的黑暗,看不見他的身形輪廓。
但她還是側過身,望著他的方向,「要是沒有那樣的父親,你現在會不會過得幸福得多?」
他沒做過這樣的假設,他大幅注意力都放在和自己擁有著同樣香氣的她身上,隨口應:「或許吧。」
「但我們也就不會認識了。」
「不管我處於什麼境地,我都會找到你。」
阮季星說:「騙人,喜歡需要天時地利人和,不然我怎麼以前對你沒感覺?」
他低聲:「說不定,上輩子我是你魂魄中的一縷,這輩子和你在一起,我才得以完整。」
她笑出聲。
戀愛中的人,果然會變得肉麻。
連沈軻也免不了俗。
床很大,原本兩人中間隔著一臂寬的距離,在心慢慢靠近的時候,也漸漸趨於零了。
沈軻一條胳膊穿過她的頸下,另只手摟著她。
她的臉順理成章地埋進他懷裡,吸了吸鼻子,發現不對勁,「你沒上藥?」
「味道太大,怕熏著你。」
「你不會其實想的就是和我睡一張床,剛剛故意演苦肉計呢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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