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季星接到謝曉羽的語音通話時, 剛煮好一份泡麵,盤腿坐在地上吃。
她從小就不像其他千金大小姐,要接受禮儀方面的培訓, 她一貫自在隨心得很, 不受什麼拘束。
沈軻特意在矮几前鋪了質地柔軟的地毯, 讓她能舒舒服服地坐。
「怎麼, 沈軻還沒回來?」
「嗯, 」最近天氣轉涼,阮季星有點感冒,鼻子堵了, 聲音也齉齉的,「估計是他媽媽病情比較重。」
「那你要不然回宿舍住唄,你一個人住那兒,多不安全啊。」
「上班方便一點, 睡前我都會鎖好門窗的,放心吧。」
謝曉羽也沒強求:「行吧,要是你有什麼事給我們打電話,反正離得近。」
「那你更加放一百個心, 我是一點也不擔心麻煩你們的。」
謝曉羽笑罵她兩句,才掛了線。
阮季星臉上的笑意慢慢轉淡,嘆了口氣。
這兩天沈軻不在,她的伙食質量水平直線下滑,幸虧他在冰箱裡凍了些速食,能供她將就果腹。
至於安全方面, 這座小區的人員流動雖大, 但大多是A大的學生或職工。
主要令她憂心的,是趙若華的病。
沈軻說, 她得的是癌症,已經是晚期了。
關於更多的細節,他大抵沒心思詳說,阮季星也沒好追問,只能蒼白無力地安慰他:趙阿姨會好起來的。
阮季星很想去陪他,剛好部門內有位同事姐姐休產假,工作分攤給他們,又有個大項目下來,她一下子走不了。
她打算等這兩天忙完,再和分管領導提請假的事。
而糟心事往往堆在一起發生。
阮季星在生活上,實在不是一個自理能力強的人,在家有父母,在宿舍有室友,後來和沈軻同居,大多事也是他解決的。
要不然她也不會有了感冒跡象,才想起換被子。
她費勁地換下床單、被套,塞到洗衣機里,她啟動後便沒管,等她再去看,地板被水漫了個透。
是洗衣機底下漏水了。
阮季星手忙腳亂地按停,拖干水,打電話找人來修理。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有人敲門,她從貓眼裡看見是一個拎著工具箱的中年男人。
打開門,他問:「是你叫的修洗衣機的嗎?」
「對。」
阮季星讓他進屋,同時攥緊了手裡的手機和辣椒水。
師傅蹲身檢查洗衣機,她還刻意與他拉開了一段距離。
也不能說她是被害妄想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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