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笑笑：「學姐好。」
盛栩然沒再多聊什麼，抬腳往三樓走，招呼季夏：「吃飯去了。」
「盛栩然，客人要走了，你都不送送的啊。」
「我是紋身師？」
楚詩念：「那我明天再來找你。」
盛栩然懶得回答了。
秦雪挑眉看著盛栩然：「阿盛，別搞出上次的動靜。」
上回一個女生來店門口鬧自殺，警察都出動了，對店裡影響不好。
「我會注意的。」盛栩然挺煩的。
「不過，這次這個小姑娘確實長得不錯，看我們秦天那屁顛屁顛的樣，一點出息都沒有。」
盛栩然說：「是麼？我剛在寫下周的計劃，沒注意他們在說什麼。」
季夏在旁邊默默地聽著，慢慢理解了，他們這是還沒有在一起嗎？
可是上次他們確實挺親密的呀。
還是鬧矛盾了。
季夏有點想問一問，但又不知道合不合適，可是她只是像朋友那樣問問，不代表她認為自己行，就算不是楚詩念學姐，她也不會覺得是她。
「學長，你和楚學姐還沒在一起嗎？」
盛栩然說，「你覺得我們在一起了？」
「額。」季夏搖頭，「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楚學姐在追你。」
「我沒接受，暫時不想談。」盛栩然說，「上次她胃疼，我送她去醫院了，就沒送你。」
季夏恍然覺得學長在跟她解釋，「哦哦。」
那學長肯定不討厭學姐嘛，因為他對喜歡他的人都很冷漠的，如果他知道她其實也喜歡他，不知道還會不會這麼平常地跟她說話。
到了三樓，季夏問：「那學長你想什麼時候談戀愛？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生？」
盛栩然停下腳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早戀不好。」
「……」學長居然這麼遵守校規。
看來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季夏便也無從了解，還有十多天就要出國，季夏只想看完演唱會，把那封信給他。
雖然想起來心在隱隱作痛，但這樣是最好的結果。
晚餐吃得還算開心，其他員工沒跟他們坐一起，他們就接個人吃，真是海鮮大餐，阿姨做得還特好吃，季夏滿足地擦擦嘴巴。
吃完盛栩然要回家給爺爺送飯，季夏也要回去了，她問：「學長，盛爺爺好些了麼？」
「嗯，可以下地走一會兒了。」
「那就好。」
理智上，季夏認為自己要少看盛栩然，眼睛好像有自己想法似的，總是看向他，想把他整個人裝進眼睛裡，似乎怎麼也看不夠。
她在樓下等秦雪，盛栩然暫時也還沒走，少年的腿很長，就像黑暗中的星星一樣引人注日。
季夏想了想，對他說：「學長，你也要注意休息啊，我覺得你還小，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