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得更明顯一點,「我只記得你的,若是以後分開了,也大概不會忘。」
那就是更喜歡他。趙野低頭看著她還要明哲保身的模樣,覺得她可愛壞了,低下頭就想咬她的脖子。
野獸都愛這樣干。
女人卻紅著臉一把推開,像教習先生那樣,告訴他,「我們人的規則不是這樣的。」
難怪她以前總有種會被他咬死的錯覺,原來趙野是真不通一點人事。
她羞著把男人的身體推開,接著舉起食指,先是碰了碰自己的唇,再碰了碰他的唇,補充道,「我們人要是喜歡一個人,會用這裡觸碰這裡。」
「你喜歡這樣?」趙野才不管人的規則是什麼,他只在意章絮的喜好是什麼。
嗯。她輕輕點了點頭。
這有什麼難的,這不難,趙野把她圍在腰上的最後一點碎布扯下來,往邊上空地一扔,接著低頭吻上她的唇。
不溫柔,一點兒也不,他把啃食脖頸的那股勁兒拿來蹂躪她的嘴唇了。
可章絮愛得緊,愛到忘了剛才刻意叮囑的一切,愛到覺得禮義廉恥通通可以拋在一邊,愛到她開始覺得天地都變得親切。
「……火還沒生。」趙野喘著氣,還留有最後一絲理智。
「雨這麼大……火不用升了。」她靠在男人的懷裡,與他肌膚相親。
洞外的雨越來越大了,還要打雷,雷聲轟隆,嚇得她陣陣發抖。而那連綿不絕的夏雨,終究是吹濕了在洞口相擁的他們。
第30章
所以說成婚就是道分水嶺,未婚時女子們總把情愛想得比洪水猛獸還要嚇人,可等真的踏進來了,才知道那東西是一天也缺不得的。
章絮曾經幻想過這樣的日子,很多回,雖然沒有這麼細緻,但是每次回家,見到姐夫和妹夫、又聽見姐妹議論婚後生活時,都要忍不住想,忍不住偷聽。
三姐總問五妹:「你那肚子怎么半年了也不見好,是不是妹夫不行,你做娘子的,該上街給他買根驢鞭來補補。」
五妹一籌莫展,一定是她只有妹夫一位男人的緣故,所以不知道什麼叫好什麼為壞,又不肯在姐妹們面前說相公的壞話,於是嘴硬道,「他很厲害的,一回能一盞茶。」
才一盞茶(十五分鐘)。三姐捂著嘴笑而不語,趕忙催促,「聽我的讓你去買你就買,又不是多貴的東西,買了肯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章絮只在一旁默默地聽,她們笑也跟著笑,她們不笑便收起表情。
五妹起初是不肯的,她怕相公知道了要說她,所以沒回問了,就答,「買了買了,我每隔兩三日便要做一頓給他吃。」
三姐就問,「現在如何?有一炷香(一個小時)了麼。我說的是從前到後,從脫衣裳到滅燈合眼,有一炷香長麼?」
五妹不好說自己沒敢買,便支支吾吾答,「那是自然,花了大價錢買的。」
三姐一點兒沒信,生火做飯的時候拉著章絮便說,「五妹她可說謊,你別信,驢鞭那東西補得很,吃了立馬奏效,不紅著臉來跟我說,我權當她騙人。」
說著說著,又說到別處,問起章絮的事情,「誒,你那相公如何?下地的身上應該有力氣,怎麼沒聽你說過。」
這時杜皓離開已有一年。她很久不跟男人睡覺,插不進姐妹們的話題中,對很多她們說的話不理解,便抓著手裡的火鉗,隨意往爐子裡送了根柴火,苦笑著解釋,「我不知道他要走,我以為能多相處一段時日。」
她不知道怎麼說,說起來也荒唐,「
第一回他弄得很疼……也不怪他,畢竟喝得那樣醉,說什麼都不聽。我覺得不舒服,也擔心他沒那麼在意我,就不想做那事……他酒醒之後也明白,不強要,所以等他離開,我們兩個也沒做上第二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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