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補上的,如腦袋、頭面,或者專門補治四肢的,像是意外手斷腳斷的,這些都不對他這傷的地方。」
「這也是我為什麼把這兩味藥拿進來,他們正好對下腹這個區域,做為引藥,能把其他的功效更強的補劑往這下邊引。之所以別人不用,純粹是受這個傷的人少,且宦官不給治這方面的傷,世人沒經驗,沒見過,可我老酒在宮裡都這麼用,絕對有效。」
這話徹底定了顏康的心,他把這藥當作神藥來看,救命之藥,不許外人過手一分一毫,每一味藥都親自去採買,親眼稱量。血餘就把自己的頭髮全割下來燒成碳,沖水喝,老鼠就去田裡自個兒抓,一定要最大最肥的那幾隻。
眾人都說顏二是徹底瘋了,有了執念,可偏偏有人樂意陪他演這場戲。
「我看你這恢復的速度不錯。」酒興言坐在客棧的院子內,看著興奮不已的顏康駕車而來,站在他面前把袍子一撩,就光明正大地把私。處亮出來給他查驗。那處確實如他所料,沒有長平留疤,而是輕微凸起個肉球,若是再長個半寸,就有男嬰那麼大了,「手感也不錯,富有彈性,血脈也都接上的,表皮粉白如新。」
顏康那是激動地說不出話,他已經沒空去追究究竟是誰把他害成這樣,只撲通一聲跪在酒興言身前,跪得直直的,懇求,「我覺得它長得還是太慢了,太慢了,神醫你幫幫我,我還想要它長大些,能派上用場。」
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此人已廢,斷根不可再生。可酒興言依舊願意陪他演完這場戲。
於是給了顏康兩個能加強此方效果、又能修身養性的法子,「這方法我原是不打算告訴你的,你脾性頑劣,未必堅持得下去。」
顏康聽到酒興言還有辦法,跪著往前挪了挪,見他仍有猶豫,乾脆俯身給他磕了幾個頭,十分用力,把額面都磕破了,繼續道,「只要神醫你說,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顏康絕不說一個不字。」
聽見承諾,醫者才覺得這些話有必要說給他,抬手捋了捋鬍鬚道,「這東西特殊,咱們誰都知道用它和不用它時是兩個樣子。而它又與咱們身子的其他部位有根本不同,像四肢,都是有肉有骨的,而這處呢,不能長太多的實骨。我呢,頂多給你養出半截小指的細骨來,剩下的便都是掛在表面上能看的軟肉,至於你想用的時候能不能達到想要的效果,還得自個兒努力。我說的是也不是?」
「是!神醫說的自然不錯,男人都有根,這根尚且有好壞之分,更別提我這新根了。」顏康與他一唱一和。
「你要是聽我的,從今日起就跟著你家的部曲去練操,跑也好,跳也好,把你這一身的力氣練起來。再者武家有氣功這麼一說法,能開發人之潛能,或自修或拜師,等你這功夫練成,能叫渾身上下的氣自如地為你所用,屆時你要行房,易如反掌。」氣功並不是能叫人輕易掌握的,酒興言給他定這麼個看起來達不到的目標,為的就是磨挫他的脾性,此前好吃懶做、頑劣淫邪,給他治好了也要為害眾人,不若用此法,端正他的品行。若他改不了那臭毛病,也大可以把治不好的罪責推諉到是他不夠努力的原因上,因而成功脫身。
「好!」顏康二話不說,立馬答應,而後接著問,「還有麼?有的話我一併照做。」
酒興言正坐於石凳上,垂眼看了看他,繼續道,「自然,氣功未成,記得切不可行房事。因是這幼根太弱,難以在女子體內存活,易折易斷易停止生長,若你真碰了女色,那此後種種,就是神仙也難救。」
說到戒色,這大抵是每個男人的痛處了,大多數男人要這東西就是為了追求美色,若是無法擁抱美人,這平庸寡淡的一生還有何意義。
顏康聞言,面露難色,他跪在院中遲遲不肯鬆口,希望酒興言能給他指出另一條明路。
可酒興言不是那心善之人,他說完,拂袖而去,空留他一人在此。
他只陪顏康把這場戲唱到這裡,終要散場的,人也遲早要清醒。留殘根是給他一個念想,但想一如往常,才是真的痴心妄想。
趙野有時候不懂醫者,他就要問,「為什麼看起來就不可能的路,酒大夫偏偏要走呢?不怕他故而生恨麼?」
梁彥好則輕笑著從旁解釋,「因為這樣的人最好拿捏,只有無救之人,才會把一切都交給他。兵家不是說鋌而走險麼?若是只治一口大瘡,才換不來這麼多的恩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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