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知道這是有人想趁亂搞事,然而意識到這一點兒的時候已經晚了。
「沒關係,我們去前面等,別忘了還有錦囊。」上官濂說。
余寧一想也是,隨後放下心來。
他跟著上官濂走了一會兒,不由得問道:「錦囊里寫了什麼?」
「讓他往北走,咱們也去那裡。」
余寧聞言頓足。
上官濂隨之停下,「怎麼?」
「他找不著北。」
上官濂:「……」這可真是始料未及。
沒辦法,他們只能暗中窺探,伺機尋了個淨月天的人抓來審問。
效果出奇不錯,竟是真的套出了些話。
雖然一時半刻不知道春華人在何處,但卻意外得知了淮肅的所在地。
「你不是最心疼他,這次怎麼不攔著點兒?」上官濂埋怨道。
余寧不吭聲。
就是因為心疼,才不想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
他總覺得,春華這次出來,貌似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你去尋春華,我去會會那個淮肅。」上官濂說。
「他自己可以。」余寧說。
他擔心春華,可更擔心暗中將他們引來那個人的身份。
若是不出意外,此人應當跟淮肅有關,這也是他選擇跟上官濂來的原因之一。
上官濂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不過時間緊迫,便沒再說什麼。
將抓來的人打暈,並扒了他的衣服。
偽裝一番過後,兩人悄悄向淮肅所在地而去。
淨月天中沒有亭台樓閣,全是山洞。
淮肅的住所就在其中一個山洞中。
那裡地形複雜,二人廢了很多功夫才摸清裡面的構造。
相對外面,這裡的把守倒是不多,看來淮肅對自己的住處很是放心。
「你有沒有把握讓他恢復過來?」尋人的時候,余寧問。
「沒見到人,不知道。」上官濂並不敢保證。
畢竟對淮肅下手的是上官敬束。
「不過我儘量。」上官濂說。
如果能讓淮肅恢復意識,對他們來說是一大助力。
「話說,這裡守衛如此鬆懈,真是因為淮肅對自己的管理很有信心嗎?」他沒見過淮肅,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過看他能讓試藥者甘願留下來這一點兒,想來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若非如此,便是故意為之。」余寧說。
上官濂:「難不成我們的行動已經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