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知道,這位不起眼的洪師妹,與丹鼎峰這位大佬有關係。
就是諸儀寧給他們許再多的好處,他們都不會來湊這份熱鬧。
這種鬼熱鬧,是他們能看的嗎?
這下好了,兩頭都不討好。
諸儀寧把他們拉出來墊背,雙方也算鬧掰了;沒準丹鼎峰這位也記恨上了他們......
便有心急的一名女弟子憤恨地瞪著諸儀寧,生怕惹了凌華的不悅。
脫口而出,「你放屁!分明就是你說,雲台峰上來了個樣樣都不行的弟子,讓我們來看她笑話的。」
諸儀寧雙眸含淚,要掉不掉,委屈反駁道:「我何時同你們說過,讓你們來看洪師妹笑話,你們說這話,可要拿出證據來。」
「你!」那幾名弟子怒視她。
但是要證據,他們還真沒有,誰還能把這人說的話,實時錄下來。
她不認,他們還真拿她沒辦法......
幾人頓時氣得牙痒痒。
暗道,若是能活著從雲台峰離開,以後這諸儀寧,定然是不可再來往。
有多遠,就躲多遠。
浮生瞥了這幾人一眼,「你們不是我雲台峰之人,日後莫要再來我雲台峰,下去吧。」
洪雲黛同情地看了幾人一眼,根結在諸儀寧身上,先前這幾人說話也不算過於難聽,她並未將這幾人放在心上。
只是覺得,這幾人與諸儀寧交好,算是倒了大霉。
凌華也只是掃了這幾人一眼,並不將這幾人放在心上。
幾名弟子如釋重負,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離開了雲台峰。
心中暗暗發誓,日後若是再碰到這諸儀寧,定要躲遠些,免得又惹禍上身。
諸儀寧那副裝模作樣、柔柔弱弱的模樣,能討得徐雲睿的憐惜,然而看在浮生眼裡,卻覺得有些膈應。
整日端著這副模樣,給誰看呢?
靈根資質再如何差,但好歹也是有了修為的弟子,難不成還能風一吹就倒嗎?
往日考慮到這是大師兄的弟子,再如何也輪不到他來教訓。
但是今日都惹到師妹身上了,即便是有大師兄護著,他教訓兩句也算合理。
他訓斥道:「我雲台峰之人,即便不是那等頂天立地之輩,也不能是如此矯揉造作的人。你整日哭哭啼啼,見風使舵,一有不順便仗著自己親傳弟子的身份欺負他人,錯全推到旁人身上,不是我雲台峰弟子該有的品行。若是再如此,我看你這親傳弟子也莫要再當了。」
浮生少有如此動怒,更何況是說如此重的話。
這話一出,諸儀寧的臉「唰」的一下白了。
這回可不是裝柔弱,而是真惶恐。
「二......二師叔,弟子知錯,日後再也不敢了。」她臉比紙白,顫聲道。
徐雲睿皺了皺眉,不悅道:「二師兄,你這話過重了。」
浮生不雅地翻了個白眼,對自家已經陷入魔怔的大師兄,已經沒了脾氣。
他恨不得抓著自家大師兄好好晃晃,看看是不是腦子裡被水灌滿了。
怎麼一天天的,淨昏頭,昏成這副鬼樣子。
「大師兄,你清醒一點,她不是篤玉,篤玉已經死了,這世上再也不可能有篤玉的存在。若是篤玉底下得知,你竟變成了如此不理智的模樣,估計恨不得從未與你相識!」
這話說得有些重,重得徐雲睿呼吸急促,連眼睛都紅了起來。
看在這是自家大師兄的份上,浮生苦口婆心勸道:「大師兄,你莫要再陷進去了。咱們身為修士,自當以修煉為重。」
「你瞧瞧我,又瞧瞧師妹,我和師妹如今都已是元嬰後期修為,你呢?你的修為多久沒有進步了,若是你再繼續執著下去,難不成你要一輩子都留在元嬰不成?」
當年,怎麼就沒有瞧出,自家大師兄是這麼個死腦筋?
要真喜歡到這個份上,比自己的性命還重。
若是他,就是死纏爛打也要把人弄到手,偏偏還要裝大度放手,聽到人死了還做出一副深情不悔、痛不欲生的模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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