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和尊者冷哼一聲,誰稀罕瞧見瞳珞那個黑心肝的婆娘,他要的是華瀾宗這枚新出世的仙丹。
「小子,我也不與你打馬虎眼。東西給我,我立馬離開華瀾宗。」
佛宗大乘道了一聲「阿彌陀佛」,卻閃身落到一旁,不摻和此事。
他們佛宗與華瀾宗還算交好,又沒什麼恩怨。
此次他之所以會出現在華瀾宗,也只是在察覺到另外幾個宗門的老傢伙直奔華瀾宗,順應而來罷了。
什麼仙丹,什麼奇物,與他無關。
天劍宗大乘擰著眉,沉默不語,卻也閃身落到一旁。
態度很明顯,不打算摻和此事。
而御獸宗、合歡宗、無極宮三位大乘,是打定主意要奪走這枚仙丹。
更何況,這是沉淵大陸唯一的一枚仙丹。
華瀾宗宗主星越臉上客氣的笑漸漸落下。
對方幾位雖是大乘,但是他華瀾宗也不是那等好欺負的。
若說大乘老祖,他們華瀾宗可是足足有兩位,遠不是其餘幾個宗門能與之相比。
只是,現在一位老祖閉關多年,另一位老祖此時怕是在渡這七彩丹雷劫,抽不開身......
視線落到這護宗大陣上,他一顆心又定下來。
這護宗大陣,傳聞當年可是連大劫的罪魁禍首都能擋下,這數千年來又被他華瀾宗的九品陣法師數次加固,早已堅不可摧。
即便是大乘,也不可能輕易打破。
有護宗大陣在,只要他華瀾宗的長老弟子們,這段日子不要離開華瀾宗,撐到兩位老祖出現。
屆時,這幾位大乘,自然會散去。
不過,這次的教訓,他記下了。
為首的御獸宗,還有摻和一腳的無極宮和合歡宗......
星越淡聲道:「前輩,恕難從命。若是前輩執意如此,回頭我華瀾宗瞳珞老祖和凌華老祖,想必很樂意與您好好交流一番。若是您此刻離開,那還來得及。」
靖和尊者眼裡閃過一絲凝重,更多的卻是被星越拿華瀾宗兩位大乘壓他的怒意。
他冷笑了一聲,「少拿他們兩個來壓我,若是他們此時能抽身......」
他瞥了一眼眼前的護宗大陣,「若是我所料不錯,他們此時,一個閉關,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出關;至於另一個,要應對這仙丹雷劫,雷劫過後,卻不知還能有幾分實力對付我等?」
原紳尊者原本聽到星越提到凌華和瞳珞兩個人的名字,他眼裡閃過一絲忌憚之色。
他還只是大乘初期,甚至是剛剛才突破大乘不久,又不善打鬥,以他的實力,可不是華瀾宗這兩位大乘的對手。
瞳珞的實力,堪稱當世第一人,至於華瀾宗這人口中提起的凌華,他自然也還有印象。
這位,不光精通煉丹,實力也是同階修士的翹楚,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不過,聽到靖和尊者說的話,又瞥見身旁還有合歡宗的邀犀,一顆心頓時定了下來。
正如靖和所說,華瀾宗的大乘,可不一定能及時出現。
眼看星越冥頑不靈,靖和尊者不欲再同星越多說什麼。
在華瀾宗眾人的驚駭之下,他與合歡宗以及無極宮的大乘,雙手同時觸及華瀾宗的護宗大陣,手中靈力猛力一催,頓時強大的力量自掌心迸發,盡數傾瀉在護宗大陣之上。
護宗大陣劇烈一顫。
靖和尊者察覺到護宗大陣的變化,頓時一臉狂喜,以為護宗大陣被他們三個合力摧毀。
然而那護宗大陣一顫,再顫,竟在三人的眼皮子底下,變得更牢固了些。
三人眼睛一瞪,險些岔了氣。
特別是眼角餘光瞥見看熱鬧的天劍宗大乘和佛宗大乘,兩人眼裡仿佛出現了幾分嘲諷,看三人的眼神,仿佛在看傻子一般,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三人再次出手,這下是將全部的力量都使出來了。
星越落到宗門大殿內,透過水鏡看向外面的那三人,護宗大陣每在三人手下顫上一顫,星越的心也跟著顫抖。
他咽了咽口水,看向角落閉目凝神的渡劫老祖。
「湛然老祖,您說這護宗大陣能擋得住嗎?」
齊湛然睜開眼,往水鏡瞥了一眼,看著護宗大陣外的那三人,眼裡閃過一絲不屑。
他懶洋洋道:「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裡吧。咱們這護宗大陣,除非能一次把打破,否則只會越打越結實。」
要是這三人真能將護宗大陣打破,禁地內的那些渡劫傢伙們,還能好端端站在禁地裡面不出來?
早一個兩個心急地從禁地出來,往外邊那幾人打過去了。
如今不急,便代表這三人無法攻破護宗大陣。
三人這樣打下去,他們華瀾宗這護宗大陣,儼然成了銅牆鐵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