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放鬆下來,趴在景光身上:「嗯。在法國的時候有幾天魯邦先生他們顧不上我,本來是在安全屋躲著…第二天就暴露被阿爾貝抓到,算是被當成普通小孩子關了兩天。雖然魯邦先生有提前說過被抓住也不會有事,但總是問來問去的很煩,帶來的飯也不好吃,就想辦法逃走了。後來被那個傢伙威脅,要是不當他的手下他就把我噩夢說的話都發出來…」
…唔。
拍拍景光收緊的手臂,安慰:「我也拿東西要挾阿爾貝不能把那些內容說出來了,還錄了音。」
晃晃手機,鼓起臉:「在英國又遇到的時候他說夢話的事是騙我的,但既然知道光的事,果然是被聽到了…可惡那個偷窺女生睡覺的、等等!」
撐起身抓住景光的肩膀驚恐:「光沒有被他怎麼樣吧?沒有身體接觸吧?」
「誒、」景光愣了,「沒有哦。就是說了幾句話,沒有身體接觸,握手也沒有。」
那還好…
鬆了口氣,擔憂地看著景光:「光,你現在已經結婚了,是我、我的丈夫哦,要保護好自己。」
他茫然眨眼:「佑未…?」
「阿爾貝。」認真介紹,「性取向是男性。去年還有消息說和男友分手了,5月份的峰會說不定也會來、要保護好自己!」
說起來…
「重點是降谷先生!」嚴肅,「一定要讓降谷先生也保護好自己!聽魯邦先生八卦過,阿爾貝曾經的兩任男友都是黑皮健康型的!」
那不就是雖然看上去很纖細但其實是大猩猩的降谷先生嗎!!!
景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身體一振也變得嚴肅了:「一定會提醒他的。」
安心的順著景光手臂的力道貼回他懷裡。
「這樣說…那位#039阿爾貝#039和魯邦很熟嗎?」景光問。
「算堂兄弟吧?」輕輕打了個哈欠,「以前也是魯邦三世,後來不滿足偷小東西,準備把法國偷進口袋,就轉行當警察了…」
「…這個理由也是…」景光停頓了一下,「單純?」
「比起那些把錢和權利當成目標,為了上位殺人放火的那些…阿爾貝都可以算大好人了。老謀深算的大好人。」鼓了下臉,「雖然看他不爽。但、是很負責的人。」
……
「光。」臉貼在景光的胸口,小聲。
「嗯?」胸口振了一下,平穩的起伏著。
「…」又鼓了下臉,沉默了幾秒後悶悶的開口,「我很有錢、光想像不出來的有錢。但那些錢平時不會拿出來用……會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