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愈,「是嗎?那太好了。」
蘇甜荔:???
程愈愣了一下,面紅紅地解釋,「我是說,我也挺會做飯的……」
然後蘇甜荔的臉,也慢慢地紅了。
兩人拿著魚簍子回了家。
程愈怕魚簍子弄髒蘇甜荔的衣裳,將之掛在車頭上。
到了家,程愈非要露一手給蘇甜荔看看,
於是,他抓緊時間處理了一下這些小魚蝦。
兩斤多的小魚小蝦,掐頭去尾再清理好內臟以後,分量就少了一半兒。
然後,程愈將這些小魚蝦直接上鍋蒸熟。
趁著蒸魚蝦的功夫,他弄了點兒蔥姜蒜末,又拿了一小碗麵粉、兩勺澱粉,和姜蔥蒜和鹽末醬油、花生油一起調成半稀的糊糊。
等到小魚蝦蒸熟以後,從鍋里取出、晾涼,
他洗乾淨雙手,開始將小魚蝦抓碎。
蘇甜荔一看,連忙阻止他,「別這麼幹……會扎到手的!」
程愈笑了。
他手上動作未停。
蘇甜荔打量著程愈的手。
他的手,
和他的臉……
簡直就是完全相反的兩個極端。
程愈皮膚很白,肌理很細膩,連毛孔都看不見,膚質超過了很多女孩子。
可他的手……乍一看,覺得修長白皙。
仔細看才知道,這是一雙非常滄桑樸實又勤勞的勞動人民的手。
不用摸,憑肉眼就能看到他手上的繭子,而且皮膚很粗糙。
程愈坦然接受蘇甜荔的圍觀。
他兩手一抓一抓的,將所有的魚骨取出,案板上就只剩下了分量不多的純魚肉;再把他拆出來的純魚肉和剛才調好的麵糊糊拌在一起,就成了流不動的麵糊糊。
接下來,他一把抓起麵糊糊,一下又一下地將之摔打在案板上,發出叭叭叭的聲音。
說來也怪,
稀稀的麵糊糊被他不停地反覆摔打過後,竟然……凝固了些。
最後,它在反覆的被摔打中,似乎越來越有彈性了?!
到這裡,蘇甜荔已經知道程愈要幹什麼了——他在製作魚丸!
果然,程愈一邊將這團起了膠的魚肉糊糊拆分成小份小份,又揉搓成小丸子,一邊解釋給蘇甜荔聽,「本來應該先醒發一下,再搓成魚丸的。可要是等我們從夜市回來,又太晚了。所以直接搓成魚丸,讓它慢慢醒發。晚上我們回來以後再煮來吃。」
蘇甜荔連連點頭。
搓魚丸她會啊。
她也和他一塊兒搓……
搓完以後還特意數了一下,高興地說道:「我們每個人至少可以吃四個!」
程愈笑眯眯地看著她。
兩人吃過蘇老太做的飯菜,給在夜市的小夥伴們打包好飯菜,帶上了補給要用的食材,一塊兒騎著自行車去了大笪地夜市。
這時,曹姨的大女兒曹金鳳已經在攤子上幫忙了。
毛麗找了個機會,避開人小小聲問蘇甜荔,「你打算請曹金鳳來幹活?」
蘇甜荔反問毛麗,「你覺和她幹活怎麼樣?」
毛麗想了想,很爽利地承認,「她幹活還是很麻利的……而且,估計也是當過知青、也吃過沒辦法分配工作的虧的緣故,她態度很可以,吆喝啊打包這些都做得很好的。」
蘇甜荔又問,「如果,以後我們實行輪班制呢?就……大家也不能一個月做足三十天吧?這也太累了。」
毛麗頓時有些意動。
是的,雖說看著生意好,心情爽快,做事也才能做得開開心心的。
可每天一睜眼就要幹活,然後來來回回的奔波,乾的還都是重體力活……最後收完攤,還得被荔枝給逼著學習!
跟著荔枝幹了一個月,真真兒每天都累得像只死狗,幾乎是一上床,根本數不到十,就直接陷入深度睡眠。
毛麗常和張威、阿娟討論——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們到底是睡著了呢?還是暈倒了呢?
蘇甜荔又道:「正好到今晚,咱們滿了一個月,也該算算帳,把錢分一分了。到時候我們再討論加人手、輪休的事兒……也趁這機會,你和張威、阿娟都好好留意一下,看看阿鳳做事行不行。」
毛麗連連點頭。
按照傳統呢,蘇甜荔和姚美玉(今天姚沒來,所以是程愈接她的班兒)過來接班
兒的時候,阿娟和毛麗就會離開攤位,在夜市里好好逛一逛,搜羅一下想要的食材買回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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