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儀宮外,盛扶桑在門口翹首以盼。
母女二人相聚後,自是有說不盡的話,老太太說著說著,就說到了之前那事上去。
「扶桑,你放心,那事我們已經有了眉目,你大哥幾人正忙著收集證據,到時候好好在朝堂之上參上一本。」
說起徐家做的事,盛老太太也是一臉憎惡嫌棄,她真沒想到有人居然惡意搜刮賑災銀,將原本的糧食換成了加著沙石的米糠麥麩。
這簡直就是在發難民財!
知道盛家按部就班後,盛扶桑心裡很欣慰:
只要盛家不拉垮,她絕對有自信保住盛氏一族的榮耀。
「娘,父兄為女兒殫精竭慮,這些我都明白。」
「你這丫頭啊,屬你最讓娘親操心,日後,聽娘的,少費心在皇帝身上~」
盛老夫人剛說完後,就局促不安地瞅著女兒,生怕她生氣,畢竟,以前這個話題她最不愛聽。
誰料,這一次女兒沒有火冒三丈,反而鄭重其事表態:
「娘,女兒已經清醒,必不會耽於情愛……」
這裡歡聲笑語,可德妃母子就沒有那樣的好興致。
看著又發高熱的三皇子,德妃勃然大怒。
「怎麼回事,李太醫,恆兒昨日就喝了你開的藥。
為何一日過去了,不僅不見效,反而更加嚴重了?」
第62章 古代被算計的皇后要逆襲七
這一刻,德妃那真的急的得好似熱灶上的螞蟻一般,看著下首跪著一腦門汗的李太醫,就是一通指責。
「李太醫,你莫不是醫術不精,否則,昨日在本宮面前拍板篤定,可恆兒的風寒,怎會絲毫未見好轉,反而又發起了高熱?」
「冤枉啊,微臣敢指天發誓,昨日的藥方絕無差錯,娘娘若是不信,可以拿著方子去太醫院問問其他人。」
李太醫臉上晦澀一片,直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枉,三皇子的病症,他昨日一看不過是簡單的風寒,可等今日再診脈後,這才作難:
風寒不僅加重了,還有損傷肺腑的兆頭。
「夠了,來人,去傳其他太醫過來看診!
李太醫,本宮告訴你,要是三皇子出了任何事,你們李家一脈單傳的小孫子也討不了好。」
先前,德妃就是拿捏住的李太醫的孫子,才讓這人同意修改脈案,共同設局欺騙盛扶桑。
見德妃又拿自己小孫子的性命做威脅,李太醫更是如喪考妣,嚇得立即癱坐在地:
完了,他這是與虎謀皮,焉能落得了好?
雖然幾位太醫全力醫治,可司馬恆的病症依然不見效,拖拖拉拉熬了七日才勉強壓制住。
只可惜,落下了一個見風就咳嗽的後遺症——有些類似於後世的支氣管炎。
在這個生產力低下的古代,自然是回天乏術慢性病症。
「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聲,讓司馬恆心力交瘁。
這一世,他的身體無比孱弱無力,稍微吹點冷風,就這般不記,如此不中用的身體,要來何用?
「母妃,太醫怎麼說?兒臣這病,可能根治?」
德妃看著兒子滿臉期待的眼神,想到幾位太醫的聯名診脈得出的結果,那真是心如刀割般難受,絞盡腦汁開始勸慰:
「恆兒啊,這病~這病只怕無法……」
「不可能,不會的,這群無能庸碌之輩,母妃,你快去求父皇,讓他召集天下名醫為我看診,去啊——」
回頭看著只顧著哭天抹淚的德妃,司馬恆只覺得從心底里湧出一股無力感。
【若今日遇到這事的是皇后娘娘,她肯定會調動一切力量幫他治病,可自己的母妃卻這般不堪大用,只會拖他的後腿!】
德妃一抬眼,就看到了司馬恆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嫌棄之色,頓覺渾身僵硬,等細細看了看,又是恍若一夢 ,似乎剛才的一切只是錯覺。
「恆兒,你不知道,前朝政務繁忙,你父皇最近忙於江南賑災之事。」
「父皇不來,母妃你就不能想辦法嗎,兒臣不信,你要是真的拼盡全力,會想不到一點法子……」
母子二人因為這事已經生了嫌隙,前朝之中,也是一派的波濤詭譎。
「回皇上,臣有本啟奏!」
看到說話之人是盛家的盛懷安,司徒決眉心一跳,心中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
「臣要狀告賑災大臣吳謙和皇商徐家,這兩家官商勾結,欺上瞞下、貪墨巨額的賑災銀兩……」
吳謙乃是德妃的親哥,也是吳家至今為止品階最高的官員,至於徐家,則是徐貴妃的最大倚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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