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盛扶桑出場,到她後面的一切舉動,都在昭示一個信息:她壓根就沒有預備給德妃做臉!
德妃心裡恨得咬牙切齒,可是,她沒有資本叫囂,只能咬牙忍受,匍匐在地哀求:
「臣妾只求皇后娘娘網開一面,您是那麼的仁慈寬厚~」
「停——別給本宮戴高帽,檢舉吳家貪污受賄一事主理人,那可是本宮的大哥。
莫不是~你以為你的份量,會比幫本宮的親哥重要?」
盛扶桑這話,說得很清楚,她怎麼會為了一個外人跟自己大哥打擂台。
「皇后娘娘,您千萬別怪母妃,都是恆兒不好。
咳咳~是兒臣出的主意,您要怪就怪我吧!」
司馬恆的突然出現,打破了僵局。
盛扶桑似笑非笑地看著一臉打鬼主意的三皇子——果然,白眼狼就是黑心,連自己的親身母親都會利用。
「夠了,本宮不管是誰的主意。
孫嬤嬤,依照宮規,三皇子和德妃會處以何種懲罰?」
「依照宮規第23條,妃嬪故意衝撞皇后娘娘者,需掌摑五下,禁足一月!」
「既然德妃忘了宮規,就由嬤嬤親自教教她的規矩。」
孫嬤嬤得了指示,瞬間微微擼起右胳膊衣袖,開始蓄力。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在整個院子。
至此,德妃母子二人被遣送回了沁蘭宮。
「德妃姐姐,你怎麼如此落魄?」
聽到著嬌滴滴的戲謔聲,德妃沒好氣道:
「淑妃,本宮這裡不歡迎你!」
「哎呦,這都到了什麼時候了,德妃你還傲氣呢?
不如,你我做一筆交易如何,我宋家幫你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而你,只需要給本宮得子藥即可。」
淑妃說完後,笑得一臉淡定自若。
她知道,走投無路的德妃肯定會答應,因為,她別無他法。
「母妃,不~」
「來人,帶三皇子回屋,本宮和淑妃有要事商議!」
在盛扶桑那裡吃了虧後,讓德妃不再相信司馬恆的決策,她現在一門心思就是救母族之人。
司馬桓心裡氣得要死,可僅僅憑藉其四歲的身板,根本無法掙脫宮人的束縛,只能被強硬拉走。
「淑妃,我答應這次的交易,希望你最好也要說到做到。
翠竹,把本宮匣子內側的得子藥方拿來……」
沁蘭宮小佛堂內。
又過了一日,德妃左等右等,只等來了另一則噩耗。
「不好了,皇上已經下了聖旨,吳謙大人被判處於五日後斬首示眾。
至於,吳家其餘族人,都得流放寧古塔!」
「哐當……」
德妃手裡的佛珠鏈子被她拽斷,手指已經沁出來點點血珠。
「不可能,淑妃明明答應本宮的,啊!淑妃這個賤人,居然敢耍我——」
看著陷入了魔怔狀態的德妃,報信的翠竹害怕地縮了縮脖子,不敢吱聲。
司馬恆得知這個消息後,面色更是陰沉如墨:
有一個罪臣的外家,他這個三皇子,肯定會被非議。
該死的吳家,貪心不足蛇吞象,反倒是連累了自己,真真是死不足惜!
「母妃,現在可不是傷心的時候,越是這個時候,你越要努力爭取到父皇的寵愛。
否則,我們母子之後的日子,就會更加的如履薄冰!」
司司馬恆的話不假,可是,他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點,現在的德妃正處於傷心欲絕的時候。
你在她面前說這些,無異於雪上加霜。
「啪!」
德妃隨手就給了司馬恆一巴掌,她從沒想到:疼愛許久的兒子會這般冷情冷心,只顧自己安危。
「你還有沒心,那可是你的親舅舅,還有,吳家子孫都要去寧古塔受罪,你居然只想著自己的榮華富貴?」
司馬桓被呆愣愣地捂住自己臉頰,從他記事以來,從未被掌摑過,更遑論他前世登基之後。
「我沒有心?都是吳家自作孽,你在這裡哭天抹淚又有什麼用,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若舅舅沒有貪心犯錯,父皇怎會下此詔令,如果可以,兒臣寧願不要這種只會拖後腿的親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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