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遠聽到這冷到刺骨的冰冷女音,只覺得毛骨悚然,這女人不僅知道他對待鼎爐的一切手段,還將所有的東西都加倍還了回來,她到底是什麼來頭!
看著奄奄一息的王叔平,盛扶桑騰地打開了石室的門,早就等的有些不耐煩的王浩天,急哄哄地沖了進來。
「師尊,是不是輪到我了?」
盛扶桑隨意撕下王叔平身上的一塊血布,飛快地塞進了男人嘴巴里。
「對,瞧把你給急的,放心,我自然不會忘記你!」
照例把王浩天痛揍一頓後,盛扶桑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了一把匕首,匕首的通體泛著寒光。
在兩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盛扶桑把匕首插進了他們「最脆弱的部位」,用力旋轉了三百六十度,將孽根攪得稀碎!
於是,地下新鮮出爐了兩位公公。
「你~你這個瘋子!」
王叔遠怒不可遏,只有築基期修為他,根本無法重塑身體,寶貝命根被損毀成爛泥,這不是在要他的命嗎?
沒了這個,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這女人狠毒如蛇蠍,手段更是非比尋常的陰狠。
「瘋子?你說的對,不過很可惜,我的瘋,你才只見識到一半!」
王叔遠顫抖著嘴唇想要再問,感受到體內涌動出一股暴虐的能量,它們在粗暴地拉拽著他丹田內的各處靜脈。
【轟——】
儲存靈力的丹田,被一種摧枯拉朽的能量摧毀成碎片,周邊的靜脈也寸寸斷裂。
已經一百零三歲的王叔遠,因為沒有靈力供給全身血肉,渾身的器官開始高速度衰竭,臉上爬滿了老年斑,頭髮花白一片。
此刻,他像一條瀕臨死亡的爛魚,在不停喘著粗氣。
一百多年的修為毀於一旦,即將瀕死的感覺讓王叔遠害怕極了,他不想死,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
「赫赫——」
最終,王叔遠死不瞑目,臨死眼球突兀鼓起,手指甲蜷縮成一團,一看就是受盡折磨而死。
王浩天親眼目睹師尊的死亡,害怕極了,眼淚順著眼眶不停流淌,由於被堵著嘴巴,只能機械地磕頭求饒。
「砰砰砰——」
就算已經磕得頭破血流,可這人依然未曾放棄半分,顯然,王浩天在賭一個可能——盛扶桑放過他的可能!
「嘖,你現在知道害怕求饒了,不過,當那些慘死在你們師徒手裡的女孩這麼求救的時候,
你留手了嗎?嗯?」
隨著這話一出來,王浩天磕頭都動作一滯,眼神深處都是對盛扶桑深深地畏懼。
他已經明白:這個女魔頭不會放過自己,於是,王浩天立即催動全身的靈力試圖自爆。
「不自量力的東西!」
自曝被硬生生叫停,隨後,在盛扶桑如法炮製下,王浩天也成了一個沒了修為的廢物。
「刺啦!」
隨著一個順利的割喉,盛扶桑順利送王浩天上路。
盛扶桑身上滿身血污,踏出了這處洞府,曾經,在這裡,埋葬著無數鼎爐的屈辱。
陽光再次縈繞在她的全身,盛扶桑的耳畔似乎能夠聽到了少女們的低吟:謝謝,感謝你為我們所做的一切……
等候已久的盛扶清看到她第一眼,最開始被她身上的血腥味嚇了一大跳,等發現這些都是旁人的血跡後,這才狠狠鬆了一口氣。
「還好,這些都不是你的血!」
盛扶桑快速遞給她一張百里傳送符篆。
「用靈力催動它,你先離開玄月宗。」
盛扶清沒有拒絕,她知道,現在的自己就是累贅,壓根幫不到她半點忙。
「好,我會一直等你的,別忘了,我還欠你五十年呢!」
「放心,我這個債主,可比你記得清~」
倏地,一陣白光閃過,盛扶清消失在原地。
送走她後,盛扶桑來到了玄月宗歷任掌門和長老靈位的祠堂。
看著桌上供奉的靈果香燭,盛扶桑諷刺一笑:爛到根子的臭蟲們,憑什麼接受供奉和朝拜。
呸,它們根本不配!!
須臾,一道凜冽的火焰,漸漸爬上了帷幔、靈牌、屋頂……
「救火,快救火啊,這可是先人祠堂啊——」
一瞬間,玄月宗上下亂做一團,紛紛加入滅火的隊伍之中。
玄月宗的掌門看到火光沖天的一幕,氣得跳腳!
「快,所有人,全力救火,不得延誤!」
奈何,這場古怪的大火,根本無法撲滅。
掌門老頭被嚇得癱坐在地,嘴裡不停喃喃自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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