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軒這是想起來了?」不僅想起來,還準備耍賴到底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百里泓軒掙扎著想起身,被墨陽輕易按回去。
「不知道?」墨陽挑眉看他,「那我倒想問問泓軒,白日裡我去春月樓給你買桂花糕的時候,泓軒離開馬車去了哪裡?」
「我沒有!」百里泓軒果斷否認。
「好,那我再問你,安左遇刺的事泓軒可知道?
你說那些黑衣人是怎麼知道,安家在那個時候守衛薄弱的呢?」
「我怎麼知道?!」百里泓軒繼續否認,「既是殺手,守衛薄弱不薄弱有何關係?他們有了任務目標自會不遺餘力去完成。」
「哦?」墨陽捏著百里泓軒的下巴,不讓他避開自己的視線,「泓軒這會兒又知道了?」
「不知道!」百里泓軒索性闔上眸子不看他。
「那墨淵的手指——」
「跟我沒關係!」不管說什麼,百里泓軒絕對不認。
「好,」墨陽耐心十足。
他聽到消息的時候,有一瞬是生氣的,氣百里泓軒沒有提前跟他商量,自作主張。
不過這麼一鬧騰,墨陽也沒那麼生氣了。
尤其現在,百里泓軒每一刻的心虛表情,都能讓墨陽的心情愉悅幾分。
墨陽看得有些上癮,也不拆穿他,只管「審問」。
墨陽從懷裡摸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黃金牌,上面除了周邊的花紋,中心只有一個浮雕刻出的「軒」字。
墨陽還沒開口,百里泓軒眼皮就跳了一下,心裡萬分譴責自己睡覺前色迷心竅,竟敢把自己的令牌就這麼輕易送出去了。
墨陽只當沒看見百里泓軒的表情,一臉懵懂道,「這個東西,是泓軒塞給我的嗎?幹什麼用的?」
「純,純金的,可以拿去換錢。」
暗影閣的幾百殺手要是知道。他們閣主不僅把可以號令整個暗影閣的令牌這麼輕易送出去了,還讓他的心上人拿著令牌換錢,一定會有種天塌了的感覺。
「定情信物!」百里泓軒突然想到完美藉口,說完重新閉眼裝死。
「定情,信物……」
墨陽小聲重複他的話,說完不由輕笑一聲。
「看來泓軒剛才說不要我的話,都是騙人的,」墨陽俯身湊到他耳邊,「泓軒明明,就很在乎我。」
「誤解,你肯定是有什麼誤解!」
百里泓軒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不管墨陽說什麼,他都一視同仁的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