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真的要斷了。
「江哥哥。」
見江逾白一步步逼近自己,何喜兒這才意識到不對。迎上江逾白的眼神,她居然有些害怕。
江哥哥的眼神太嚇人了,像是想要殺了自己。
何喜兒咽了口口水,下意識往後退。正當她轉身欲跑時,被人從身後抓住了肩膀。
一個轉身,一隻手狠狠的扣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
「他是你引來的。」
江逾白的話是陳述句,聲音極其陰沉,何喜兒想要狡辯,可是對方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手越掐越緊。
「叫你別惹我,為什麼不聽?」
「給過你機會的。」
江逾白輕笑,卻讓何喜兒渾身毛骨悚然,這不是她認識的江哥哥。
太可怕了,猶如被鎮壓千年的惡魔,渾身充滿著戾氣。
「這麼喜歡毀人。」
「是該下地獄了。」
江逾白眼神輕蔑,像極了審死官。隨意的鬆開手,何喜兒猶如破碎的娃娃,狠狠地摔在地上。
何喜兒終於知道,她所看得的江逾白只是假象。江逾白的真面目,冷漠厭世,狠厲弒殺。
以前他懶得搭理自己,因為不重要,所以不想費神。
如今自己觸碰到了江逾白的底線,便看到了真正的他,如惡魔一般的他。
馬車上,李哥和何喜兒,都被五花大綁起來。兩個人被迫挨在一起,何喜兒嫌棄的轉頭。
李哥恨不得「呸」何喜兒一臉,都這個時候了,還嫌棄他呢。等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個陰人,不知道要把他們帶到哪裡去。
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該不會找個坑,把他們活埋了吧?
江逾白來到煉劍的作坊,這是他爹留給他的,這些年一直空置著。
江逾白將馬車上的兩人,一同拽了下來,輕鬆愉快的走向那煉劍爐。
「江哥哥,我錯了。」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
看著那熊熊燃燒的爐火,何喜兒怕極了。哭花了臉,一個勁的求江逾白。她不要嫁給他了,她以後會乖乖的聽話。
這煉劍爐溫度極高,若是人落在裡面,怕是要燒成灰。
開弓沒有回頭箭。
江逾白充耳不聞,他只想解決掉麻煩,並不在乎麻煩的下場。
何喜兒癱軟在地,雙眼空洞,整個人精神崩潰。
李哥嚇得都尿褲子了,江逾白這個死變態,居然要活活燒死他們。
「誰先來?」江逾白很溫柔的徵求兩人的意見。
「她先來。」李哥嚇得直哆嗦,拼命往後縮。
「那就你吧。」
江逾白徑直向李哥走來,嚇得李哥不停地乾嘔,心裡狂罵江逾白。
死變態,既然不聽我們的答案,為什麼還要問。
江逾白的動作很利索,一下子就把李哥投入火爐之中,立馬傳來陣陣慘叫。
「好聽嗎?」江逾白蹲在何喜兒身邊,隨意一問。
何喜兒嚇得說不出話,眼睜睜看著李哥在自己眼前燒成了灰。
「該你了。」
江逾白不由分說的扛起了何喜兒,對她的叫喊充耳不聞,隨手一扔,燃燒的火焰瞬間將何喜兒吞噬。
江逾白看著那沖天的火光,眼尾上挑,極盡慵懶。
早說過了,別惹我。
第42章 腹黑儒雅首輔×身嬌未過門寡嫂16
徐寶兒帶球跑了。
前腳江逾白剛出門,處理李哥和何喜兒的事。後腳她就揣著肚子的娃,帶著女兒桃桃跑了。
「這個也帶走吧。」
望著那塊通透滿綠玉佩,徐寶兒思索片刻,將玉佩掛在桃桃的腰間。
這是江逾白的心意,若是她不帶走,恐怕江逾白在她走後,會瘋的更厲害。
穿越者做任務,不能改變歷史走向。江逾白作為歷史上著名的權臣,權勢滔天,手段強硬。在朝野上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後人評價他為「玉面郎君,嗜血羅剎」。
雖然說江逾白現在已經黑化了不少,但和他歷史上的評價,相差甚遠。
為了提高任務評分,徐寶兒給江逾白留了一封訣別信,裡面的內容,估計會把他氣吐血。
「盡力寫了,千萬不要找我算帳。」
唉,徐寶兒覺得自己日後,若是與江逾白重逢,只能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