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珺深思,轉而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駙馬不行了,所以駙馬才不能繼續啊,我還以為是駙馬害羞了所以沒有繼續呢。」
「你們幾個,現在就幫駙馬爺行房事,怎麼方便播種就怎麼來。駙馬爺你也不用感謝我,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們上官家開枝散葉,盡我的職責罷了。」
「而且我這幾個護衛可是使喚人的一把好手,肯定會讓駙馬爺你繼續下去的。」
弘珺微笑地指著幾個最健壯的影衛牢牢控制住上官修,面色潮紅的上官修就只能像個種豬一樣被強制播種,毫無尊嚴。
上官修想反抗,揮舞的瘦弱手臂被影衛牢牢的牽制住,無助的小手在空氣中胡亂揮舞,像個小雞仔一般可愛又可笑,引得眾人嘖嘖稱奇,紛紛恥笑。
在經過將近半個小時的侮辱後,上官修終於忍不住了。
「諸筠!你找死!你和你們這群人都得死!」
受到奇恥大辱,上官修也不管弘珺是什麼身份,直接暴出了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眼睛瞪的老大,他的念頭瘋狂,恨不得殺死在場的每一個人。
正在剝瓜子的秋雲不樂意了,「大膽!竟然敢直呼公主名諱,還敢詛咒公主。嘴巴是不想要了?」
秋雲一躍而起,藉助動力勢能,一個跳劈給上官修來了個結結實實的大嘴巴子。
上官修的白嫩臉蛋被扇飛到另一邊,牙齒直接被打掉好幾顆,更是吐出了一口鮮血。
他本來就因為縱慾過度導致身子虛弱,現在又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當成動物侮辱,被扇巴掌,怒火攻心的上官修吐了一口血後,暈了過去。
弘珺等人也看膩了,帶著秋雲一夥走了,臨走前還不忘命令僕人將房間內的東西給搬走。
柳如煙住的這間屋子是除了男主人房間外最大最奢侈的房間。
放著有各種奇珍異寶,翡翠玉石,就連桌子都是梨花木雕刻的,比給弘珺住的那間用心多了。
上官修哪裡來的那麼多錢呢,原來是原身無腦給上官修送各種東西,這些東西又被上官修送給柳如煙了。
好一個二手轉讓,狗男人吸著原身的血給小情人示好,真是噁心。
聽到命令後,下人紛紛搬桌子離開,並順便把房間內一切值錢的、能用的東西全給搬走了。
衣服都沒有給上官修和柳如煙留下,肚兜內衣之類的更是被丫鬟嬤嬤扔了。
美其名曰給這小兩口打掃衛生騰出空間、讓他們盡情折騰。
畢竟這個駙馬府是公主的,弘珺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這小兩口明天要想出門還得想想辦法,不然就只能光著身子出去。
夜深人靜,一切熱鬧散去後,柳如煙房間內部,整個房間內空空如也,只有一張乾癟的床、昏迷不醒的上官修以及獨自偷偷哭泣的柳如煙。
第二天,經過夜晚的勞碌之後,弘珺舒舒服服地睡到了大中午。
看到弘珺醒了,秋雲急急忙忙地給弘珺傳遞最新的小道消息。
這小道消息可謂是十分炸裂:上官修不行了!
上官修這個駙馬爺生了一場大病,那處徹底萎了,看過的大夫都說上官修近期內基本上都不能再進行房事了。
以後他想要有自己的孩子可能會有點困難,而且上官修的身子虧空的厲害,不能下床需要大補,好生照料後才能恢復如初。
醒來就聽到上官修要絕後的喜訊,弘珺差點笑出聲來。
但是身為一位好妻子,弘珺還是裝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虛情假意地給躺在床上的上官修送雞湯。
由於經過一晚上的激烈戰鬥,上官修已經虛脫了,渾身無力不能動彈,加上秋雲給的那一個大嘴巴子,更是帶了濃厚的心理陰影。
上官修看到第一個進門來看望他的人竟然是弘珺主僕,他的眼中迸發出無窮無盡的怨毒和殺戮,恨不得將面前的兩人給撕碎。
「滾!你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嗎?!」
上官修嘗試發出一聲咆哮,但是他的臉被秋雲打後,說起話來有氣無力,聽起來軟綿綿的。
「夫君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夫君昨天晚上的英勇表現讓本宮大為震驚,想來夫君甚是疲憊,本宮特地送來的雞湯給駙馬補補。」
昨晚的新婚之夜估計是上官修最難以忘記的夜晚,是深深烙印在他身上的恥辱傷疤。
這種當眾社死的經歷他永遠不想再經歷第二次,最好所有人都不要提起這件事情。
但是弘珺哪裡能如他的意呢,上官修越是不想提及,越是不想面對,她越是要說。
主打一個往傷口上撒鹽,讓他痛上加痛,反覆社死。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再怎麼做也得不到我的內心!我的心裡只有如煙一個人!拿著你的雞湯滾出去!」
上官修神色瘋狂,一副聽不見人話的樣子。
人受到物理或精神重大傷害的時候,大腦會本能地保護自我。
被圍觀耕耘當眾社死後,上官修對諸筠只有無窮無盡的憤怒、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