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和街上的人過多糾纏,而是回了將軍府,將軍府如今只有幾個女眷守在京中。
兩個舅媽見到南煙連忙把她拉了進去,把她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見她沒有受傷才放下心來。
大舅媽是一個溫溫柔柔的江南女子,她這麼柔弱的性子卻在上輩子舅舅死後,她也拔劍自刎。
她問南煙:「小寶,告訴舅媽,是不是定王欺負你了,外面的風聲是怎麼回事。」
二舅媽是武將的女兒,脾氣暴躁,行事作風也風風火火的,她道:「還能怎麼回事,定王這小子皮癢了,我現在就上門給他揍一頓。」
南煙攔住了她,這可使不得啊,狗皇帝心眼比針孔還小,他本來就忌憚武將聯姻,即使她爹是開國功臣又怎樣,表面對這些武將們關懷備至,心裡早就盤算這怎麼對付他們了。
而且這種小心眼還是遺傳的,蕭珩繼位後才迫不及待收回了他們的兵權。
她道:「舅媽,我沒事,有事的是他們。」
二舅媽摸著南煙的腦袋,「小寶長大了,也變了許多,你有什麼事就不要瞞著我們,我們會幫你的。」
南煙想到將軍府一家的結局,她現在已經通知了老將軍那邊,讓他們沒事不要輕舉妄動,還要防備著暗地的黑手。
至於家裡的女眷,南煙道:「大舅媽二舅媽,京中已經不安全了,我希望你們能早做準備……」
南煙在將軍府安排好一切後才回了定王府,回到家就看到蕭珩在等著她。
他蔑視著她,「江福安,你如今名聲掃地,我看還有誰會相信你。」
他本來還擔心南煙會讓老將軍找他麻煩,後面想想,齊伶兒說得對,她本來就是個傻子,那就讓她名聲更差一點,看誰還相信她說的話。
南煙拿起一塊磚頭砸了上去,「那是肯定啊,一個傻子說的話,誰會相信呢。」
真以為毀了她名聲她就沒辦法對付他們了。
蕭珩感覺腰都斷了,南煙又給他一記斷子絕孫腳,他連呻吟的聲音都說不出口,像一隻蝦一樣弓在地上。
南煙又去了齊伶兒的院子,扇了她幾耳光,又往她的身體裡插入幾根斷針,讓她寢食難安,無時無刻不感覺到疼痛,她們當初就是這麼對原主,要不是怕一下子玩死他們沒意思,她早就把他們紮成刺蝟了。
城中的風聲還是傳到了宮裡,皇帝為貴妃設了一場立秋宴,好多人都收到了邀請,南煙和蕭珩也是要去的。
他為了給南煙添堵,把齊伶兒也叫上了。
不過,他的如意算盤可打錯了。
皇宮的繁華和奢靡迷失了人心,南煙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宴會開始,南煙也看到了那個把原主一家害得家破人亡的齊幕純,也是蕭珩的白月光,原主同父異母的姐姐。
她本來有機會和蕭珩在一起,可偏偏要入宮為妃,這也就算了,她還不知足,一方面覺得成了皇帝的寵妃受了天大的委屈,私底下還和蕭珩糾纏不清;一方面促成原主和蕭珩的婚約,她認為是別人插足他們的感情,在王府安插了人天天找原主麻煩。
南煙就想打爆這個奇葩的腦袋,啥便宜都讓她占了,她咋不上天呢。
齊幕純和皇帝剛入座,蕭珩的目光就落在齊幕純身上,帶著深深的眷念,齊幕純也深深的回望著他。
好一對被『命運』拆散的狗男女,南煙拿起蕭珩的筷子狠狠戳在蕭珩手背上,蕭珩忍不住叫出聲。
齊幕純看到南煙的動作,目光一頓,而後站起身來,「大膽!刁婦,誰讓你在我面前害人的。」
皇帝的目光也落在他們身上,「怎麼回事。」
南煙無辜道:「這是夫妻之間的打情罵俏,貴妃娘娘真是體貼入微,連別人的夫妻生活都能那麼關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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