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她給傅年打了個電話,卻很久都沒人接,看了眼時間,晚上十一點,快十二點,她不好意思的咳了咳,連忙掛斷,打擾別人的好事可是要遭雷劈的。
好容易到了家,她踢了鞋子,光腳走到了沙發旁,一頭栽了進去。
躺了一會兒,她才起身將開關打開,燈光照亮屋內的一瞬,她一驚,拍著胸口沒好氣道:「回來了幹嘛不開燈,黑燈瞎火的,你想嚇死誰?」
姜謹一個人貼著牆站的直直的,摸黑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根柱子,陡然看見這麼一個大活人,是誰都會嚇一跳。
誰知,他還半天不說話。
她走近,有些好奇的將人上下打量了一通,嘿,還別說,這段日子的特訓沒白上,姜謹整個人都有了質的變化,如果說以前是個陰鬱頹廢的小帥哥,現在就是個有些冷酷的帥哥,完全看不出來小,看來,他早起晚歸的日子有了不小的收穫。金淺淺之前用的是易容的臉,所以她也不怕女子認出她,只是,若真是同她一樣是奔著火靈之源來的,那麼,兩人也無需碰面,免得再生波折。天算不如人算,金淺淺想的好好的,但那女子卻眼尖的看見了她,不僅如此,還快步向她走來。
「這位道友,請留步。」
金淺淺邁出的腳收回,笑問:「道友好,不知有何事?」
女子稽首,「道友,我初來此地,不想竟被風雪迷了眼,失了方向,不知可否向道友問個路。」
金淺淺聞言搖頭,無奈道:「道友有所不知,我也是誤入此地,對這兒陌生的很。」
女子聽了臉上不免露出失望的表情,卻又一變,「既如此,那道友可否同我一起,本來應是與同門在一起的,不想我竟與他們失聯了,我們一起去找找,到時我大師兄定會曉得該怎麼出去的,等我們忙完了,也可帶道友你一道出去。」
「多謝道友好意,我便不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不麻煩,道友不必客氣的。」
金淺淺推脫不過,也覺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很是可疑,便答應了同女子一起上路。
「我叫紅鸞,不知道友該如何稱呼?」
「紅鸞道友好,叫我…薛華就好了。」
兩人換了名姓,紅鸞不知是性格使然還是別的,異常粘金淺淺,而且一點兒不像剛見時拿著鞭子,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現在的她更讓人覺得是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子。
金淺淺覺得其實兩個人一起還是挺好的,人都是群居生物,她一個人已在雪地里走了幾天幾夜了,現下碰上個能說話的人,自然歡喜。
紅鸞接觸一段時間後,就能發現她是一個挺好相處的人。
唯一的缺點可能就是性子太直了,這個也可做優點,端看她用在什麼地方,什麼場合。
不過,金淺淺看著趴在雪屋另一頭調息的紅鸞,仍然感嘆世事變遷,前不久兩人還是敵人,現下都快到朋友的程度了,當然,是在紅鸞不曉得那日裡同她搶奪靈獸蛋的那個人是她的前提下。
這日,兩人互相攙著往前走,風雪在耳邊呼呼而嘯,金淺淺將雙手都籠在袖中,沿著她之前判斷的黑岩石的源發地走去。
「阿華,我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遇見我大師兄呢。」
「別擔心,就快了。」
類似這樣的對話,這五日時常發生,金淺淺應付的也是得心應手。
按理來說,像紅鸞這樣從大宗門裡出來的弟子,她不可能會孤身一人,也不可能沒有同宗門弟子聯繫的方式。
心裡這樣想的,金淺淺也在趕路過程中,因為無聊問過她,以此來打發時間,不想,這背後還真有段故事。
紅鸞和宗門弟子一起來到此處,在走了兩日還是沒到目的地後,她這嬌小姐的毛病就犯了,不時地抱怨為什麼還沒到,尤其是在看見大師兄一路都對那個新來的弟子百般照顧時,心裡堆積的情緒爆發了。
她心裡不舒服,嘴上也如刀般鋒利,張口就刺了那女弟子幾句,本意是想發泄下脾氣,不想她話剛一出口,身邊跟著的弟子便開始維護起了那女弟子,就連從小到大最寵她的師兄都向著那個女弟子,從沒訓斥過她的師兄,因為那個女弟子呵斥了她。
若說紅鸞之前心裡的怒火是三分,這時也被周圍人的態度激了個十成十,心裡怒氣上來,嘴裡的話自然不怎麼好聽,這反倒更會讓大師兄訓斥她,就這樣惡性循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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