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夜晚對它們的加成變大了?他暗想。
「小心,他們有點不一樣。」何椿出聲囑咐。
在他們陷入苦戰時,施虹雨站在5號別墅的陽台眼泛淚光活像個被逼上賊船的弱女子。
「別,我們好好說話。」
「我又沒有不讓你說話。」
「我說認真的,你再往前我可就要……哼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怎麼樣。
「什麼?大點聲~」
「已經晚上了,嚴肅點,會把那個招來的。」
「來就來唄,人多點才熱鬧,嘿嘿嘿嘿~」
何念發出怪笑,活像古時候財主家的傻兒子,如果她的手上沒有捧著人頭,場面會更……尋常?
施虹雨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從小認識像洋娃娃似的何念敢碰那個。
打喪屍歸打喪屍,那個是那個,別說碰了,她都不敢直視。
同樣是水系異能,她不擅長戰鬥,平時只能給同伴提供生活用水,就水量來說,她比金曠每天能凝結的水量更大,就是沒法用於戰鬥。
何念看施虹雨實在害怕就沒再逗她,自己一個人繼續清理屍體。
施虹雨過意不去,倚在陽台門框處,盯著何念忙來忙去,可就沒膽量開口說幫忙。
何念從別墅里找到了一些紙箱,還有大號的收納袋,在紙箱裡墊好收納袋後,她戴上不知什麼時候收在空間的一次性手套,把屍塊收進紙箱擺放好。
頭顱是最後一塊,拼回後紙箱裡的屍體就算完整了。
「要不要縫一縫?」她問施虹雨。
「誰縫?」施虹雨驚聲問,聲音都有點發顫。
何念首先表明立場,「我不會。」
「我不敢。」
「好吧。反正之後也要火化,就這樣吧,特殊時期,沒那麼講究。」
何念把紙箱封上,跟離得老遠的施虹雨打趣。
「就這麼怕嗎?」
「怕。」
「那以後殺人怎麼辦?」
「殺人?」施虹雨語調微高,卻沒有像先前那麼激動,「有異能在,場面可以不用那麼血腥。不過我的異能,也殺不了人。」
「不能把人體的水份抽乾嗎?」
「抽不出來,只能生成。」
「那生成的水從哪裡來的?像我哥的異能是利用手觸碰到的金屬,你們水系異能應該也是利用手觸碰到的空氣中的水。既然空氣中的水你都能凝結,為什麼人體裡的水份不行?是不是沒練過,還不適應?」
「這也沒法練呀,我總不能對著人練手。」
「你可以對花花草草練手呀,原理應該差不多。」
好像也是,施虹雨沉思,又想到另一個難題。
「我的身手不好,如果能碰到人體抽取對方身上的水份,那個人的身手只能比我差。都這麼差了,好像不用異能也可以解決。」
「也可以結一個水泡把人悶住溺死,就不用非得跟人接觸。不過這也得身手好,要是那人跑得飛快,你怕是瞄都瞄不准。」
「是。」施虹雨尷尬點頭,「是我近來太懈怠了,是得多練。」
說完,她想約何念一塊兒練,可一想到何念的身體又閉上嘴,轉頭看向陽台外。
「外面好像有點動靜,可惜我們幫不上忙。」
何念挑眉,明明她是能幫忙的,是她哥非讓她來5號別墅。
「你的水也不能弄成水屏障之類的防禦招式嗎?」
「沒試過。」
「以後可以試試。」何念說著,脫掉了手上的塑料手套,「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武器,你要嗎?」
「不用。」
施虹雨拒絕,卻又不想一個人守在陽台上,正要說讓何念別走,何念已經下了二樓,留她和那個箱子在陰暗中。
她的雞皮疙瘩一下子豎了起來,末世前看的那些恐怖片的情節在她腦中上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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