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母拿起紙巾給她擦了擦眼淚,柔聲道:「如今季家破產了,就連名下的不動產也拍賣了,你要是還想嫁給季然,到時候我和你爸給你多陪點嫁妝。」
「可是……季家不是還有負債。」陸雨瓮聲瓮氣道。
自從季家被爆出醜聞後,她也一直關注,眼睜睜看著季家一步步走向破產,如今身上還有負債,她嫁過去,不是受罪嗎?
盛母深深的看了陸雨一眼,明白了她的意思,順著她的心意說道:「唉,媽也捨不得你受苦,我回頭讓你哥去和季然談談,你前一段時間想出國留學吧!這幾天就把學校敲定好。」
陸雨低頭道:「我聽媽的。」
晚上,盛父一回來,盛母就把解除婚約的事情告訴他,盛父這時候也忙於收購季家的部分產業,立馬答應了下來。
當天下午就找季然談話,割捨了一部分利益,季然猶豫了一會,給陸雨打電話沒有打通,從朋友嘴裡,得知陸雨去國外留學了,只能無奈答應。
季母得知這一消息後快要瘋了,娘家也不靠譜,得知季家出事之後,沒有伸出一把手幫一幫,反而落井下石。
寶貝孫子沒了,兒媳婦也溜了,真是自私自利的白眼狼,要不是季然,陸雨那個死丫頭能回盛家,如今季家出事了,不想著幫忙,反而把孩子打掉,就沒有見過這麼狠心的人。
晚上,季然回家,季母就不停的抱怨陸雨自私自利,當初就不應該同意兩人在一起,盛夏那丫頭多好,言聽計從,還孝順。
想起過去的點點滴滴,眼神一亮,「兒子,盛夏不是挺能賺錢嗎?你們兩個從小就定了娃娃親,現在時機正好,我們也不嫌棄她如今的身份。」
季然一臉無奈:「媽,你覺得盛夏有那麼傻嗎?季家如今就是一個爛攤子,誰會願意沾上來。」
「她以前不是挺喜歡你的,整天跟在你後面,現在正好給她一個機會。」季母一臉自信的說道。
季然想起前兩次去杏花村,盛夏一臉冷淡的模樣,嘆了一口氣說道:「媽,盛夏早就不喜歡我了,自從她從盛家離開,我們都沒聯繫。」
季母不信,再三勸說,季然只能撥通盛夏的電話,聽見那頭的嘟嘟聲,抬頭對季母說道:「她把我拉黑了,其他聯繫方式也早都拉黑了。」
季母生氣的拿起自己的手機,抱著期待撥打盛夏的電話,聽見那頭的電話鈴聲,眼睛一亮,笑了起來。
五秒後,聽到對面電話掛斷的聲音,臉上的笑容一僵,又重新打了過去,被拉黑了。
「真是狼心狗肺,小時候簡直把她當做親閨女,如今家裡出事了,跑的倒快。」季母氣的眼睛都快冒火了。
突然眼睛一亮,出主意道:「實在不行你就去那個山疙瘩找她,不說結婚了,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好歹借我們點錢,這個地方這麼破,怎麼住的下去。」
「我不去。」季然神情不悅,一想到盛夏似笑非笑的模樣,他就感到憋屈。
「你不去,我們哪裡來的錢,就憑藉你一個月兩三萬的工資。」季母大聲說道。
季然嘆了一口氣,看著沙發上的大包小包,勸道:「媽,我現在一個月給你一萬塊錢,剩下的錢我要用來理財,將來用於創業。」
季家倒閉後,欠了不少的外債,名下的所有財產都用來還錢了,還剩下了一百多萬,他想用來創業,被他媽拿去了,現在只能自己打工,積累資金,然後去創業。
季母一聽就炸了,指著自己說道:「你看看我如今的模樣,美容院都沒有去過了,皮膚糙成什麼樣了,我夠節省了,平時就買了幾個包包,還是以前看不上的那種,從小到我都沒有過過這種苦日子。」
季然無奈:「媽,你也不看看我們現在什麼處境,以後有錢了,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季母眼看兒子堅持的模樣,開始抹眼淚,「我命真苦,老了老了,在別人都享福的時候,落到這種境地。」
娘家也回不去,大哥倒是好說話,可惜是個妻管嚴,平時給她轉帳都要偷偷摸摸。
丈夫鈴鐺入獄,兒子又不孝順,她命怎麼這麼苦。
然看著母親默默流淚的樣子,也十分心酸,退一步說道:「我周末去找她。」
「我也是為了你好。」季母抽噎著說道。
兩天後,正在實驗田裡種植中草藥的盛夏被助理告知,有人在外面等她。
盛夏瞭然,一出去就看到站在核桃樹下的季然。
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說道:「季大公子嗎?怎麼有空來找我。」
季然苦笑:「夏夏,你別開玩笑了,季家已經破產了,我現在和你一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盛夏挑眉:「到底有什麼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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