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因又給癱在地上不能動的兩個人、細心地調整了坐姿,定住他們的腦袋,讓兩人只能被迫直視被掛在半空的父親。
隨後微微低頭看著兩人,笑得不懷好意:「這可是你們自己選的哦,一定要睜大眼睛好好瞧瞧,我這遊戲可好玩兒了呢!」
說完就轉過身,看著那個滿臉是血的宮和儒,蘭因的表情陡然陰森下來:「小叔,你還記得我爹是怎麼死的麼?」
宮和儒神情駭然,他知道!他當然知道。
可宮蘭因不該知道!!!她怎麼能知道???就算她同樣帶著前世記憶回來也不該知道這個秘密!
他舌頭被割,說不出話,只瞪大了眼睛,目露驚恐。
蘭因問這個問題也不是想要什麼答案,只是為了讓宮和儒死個清楚明白而已,省得這個畜生心懷僥倖。
她顛了顛手中劍,眯了下眼睛,對著半空中的人輕飄飄的揮了三劍,就把他全身的衣服全削掉了。
露出下面赤條條的肉體,就如同那即將被宰殺的豬。
宮和儒身體一涼,心裡的恐懼頓時如同海水一樣將他吞沒,他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什麼樣的痛苦,未知才更讓人害怕!
他現在已經不怕死了,死多簡單啊!他怕的是被折磨!
蘭因也沒有讓他久等。
對著他脖子一圈輕輕劃下一劍,又對著前胸和後背各劃下一劍,傷口不深,只堪堪割透了表皮,可紅色的血液依然像是一條紅線一樣滲出來。
這種疼痛宮和儒還勉強能承受的住,正當他要鬆一口氣的時候。
一股仿佛觸及靈魂一樣撕心裂肺的痛楚襲來,他口不能言,只能發出不似人聲的嘶吼。
因為蘭因那雙宛如藝術品的手,輕盈的勾動手指,空氣中似有一根根無形的細線被操控,一點點的、緩慢的,對目標進行撕扯。
慢慢的、在那嘶吼嚎叫聲的伴奏下, 如同一件貼合的衣物被逐漸剝離下來,露出深層次的奇藝紋理。
宮和儒多想自己能暈過去,可這種非人的折磨下,除非是死,人又怎麼可能暈!
最佳觀看視角的宮成安和宮成林,兩人被迫目不轉睛的觀賞這場人間酷刑,心跳如鼓,渾身冷汗淋漓,臉色慘白甚至不敢發出聲音。
他們這一生見過最殘忍的刑罰,無非是砍頭和腰斬,哪裡見過此等慘絕人寰的面面?
偏偏。
被施與酷刑的人還是自己的生身父親!!!
他們徹底被嚇傻了!嚇呆了!嚇瘋了!
宮和儒前胸後背的中間位置各被劃了整齊的一劍,長久的痛苦無邊無際,讓人忍不住開始痛恨時間過得太慢。
即使刑罰才將將過半,受刑的人卻已經開始控制不住的痙攣,抽搐。
野獸一樣的嘶吼聲逐漸嘶啞,聲音越來越小。
蘭因一點兒也不著急,一下子剝完有什麼意思?當然要慢慢來,鈍刀子割肉才叫痛啊!
她嘴角甚至帶著愜意的笑容,就仿佛看到了極為讓自己高興的事物。
漸漸的,眼瞅著一件藝術品即將被完成。
可就在這時候,身後卻陡然傳來了一陣破風聲,有什麼人正在快速朝著她發動攻擊。
蘭因被打擾了興致,極其的不爽,她皺了下眉頭,拎著劍回頭,看向來人。
這是個看起來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一身青衣,頭戴玉冠,眼睛通紅凶光畢露,手上提著一把劍正朝著蘭因砍過來。
眼見著那劍就要對著蘭因的脖子砍下。
她面帶不屑地撇了下嘴,漫不經心的用自己手中劍隨意擋了一下,就是這麼輕飄飄、像小兒玩兒樹枝似的一次格擋,蘭因的劍屁事兒沒有。
但來人的劍卻硬生生斷成了幾節,眼見著是徹底廢掉不能用了。
丘元齊被這匪夷所思的一幕驚住了,右手握著斷劍、滿臉寫著難以置信,他的劍好歹也是把靈寶級的寶劍,就這麼輕鬆的被削斷了?
這人到底什麼修為?
蘭因神情不耐地斜眼睨視他,語氣冷冰冰的能凍死個人:「你找死?」
膽子不小,還敢背後偷襲?
丘元齊重新掃視了一遍這院子裡的慘狀,一個人被懸在半空,一件薄如蟬翼的紅色「破布」,正隨風盪啊盪的,鮮血的滴答聲一刻不停。=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