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文:「……」天知道他真的什麼都沒做,誰知道事情就怎麼變成了這樣。
鍾秦風:「沒有的事,情兒自小體弱還敏感,這次估計是被刺激到了,休息一下就好了,不會耽擱我們兩家的情誼,我們的約定,自然還算數。」
之後聶從何帶走了聶文,只剩下鍾歡一個人,「糊塗。」
一個茶杯砸在了鍾歡的額頭上,瞬間血飈了出來。
鍾歡立刻跪在了地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歡兒就是想和妹妹分享一下訂婚的喜悅,不知道為什麼會刺激到妹妹。」
「忍一時,得一世。你和你母親一樣,都是眼皮子短淺,她身負詛咒,十八歲不能死在我鍾家,反正活不了幾年,你何必如此著急?」
「對不起。」
「你是對不起我,你現在先從鍾夫人名下移出去,用回原來的名字。」
鍾歡:「父親?」
「我說什麼了?忍一時風平浪靜,你以後是要嫁到聶家當聶夫人的,你這麼個小家子氣這麼容易衝動,我想我或許應該換一個籌碼。」
鍾歡:「……」
最終還是妥協了,「是。」
於是這場才沒過多久的改名風波,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改了回去,甚至連與聶家的婚事都推後了不少,外人看不明白,便將其當做了下菜嗑瓜子的閒談。
沈瓷之後兩個月再也沒見過岑歡,這一下,想必對自己身份極度介意的岑歡怕是要氣死。
畢竟名正言順的鐘家小姐和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二奶帶回鍾家的拖油瓶,這對於自尊心極強的岑歡來說,比打她一巴掌還要難受。
……
兩月後。
自己這身份成年了,滿了十八歲。
而與此同時,那位原劇情中久病的聶家主的弟弟聶雲柏死了,恰好死在陰年陰月陰日裡,然後沈瓷就發現,鍾秦風心情極好,甚至有什麼好東西都往她院子裡塞。
沈瓷自然也沒推脫,來者不拒。
而三日後,鍾秦風來了,「情兒,我來是為了你的婚事。」
沈瓷:「什麼婚事?」
鍾秦風坐在沈瓷對面便從懷裡拿出了一本冊子,「其實你母親當年懷你的時候與當初的聶夫人有約,替你和她小兒子訂了親。」
沈瓷面上顯出驚慌,「真的嗎?」
內心:放屁,人家聶夫人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從地底下爬起來訂婚約?
鍾秦風點了點頭,「這是婚書,而且我本來的想法是不讓你嫁過去,畢竟聶雲柏那身子骨說不定哪天就走了,但是現在鍾家出了點事情,資金周轉不開,需要聶家的合作資金,你就算怨恨我,也不該怨恨這個你母親留下來的鐘家。」
沈瓷眼中閃過糾結。
按照原劇情深度挖掘,這鐘家原先不姓鍾,而是姓藍,是鍾情母親的爺爺留下來的產業,後來被鍾秦風獨吞了,然後併入了所謂的鐘家。
「而且你也不忍心父親變得一無所有吧?而且你嫁過去那就是聶家除了家主夫人之外最尊貴的人,那聶雲柏雖然身子骨不好,但是卻是個經商天才,留下的資產肯定不少,你懂我意思吧?」
沈瓷:「……」
她懂。
人不要臉,還真的天下無敵。
「我不想嫁,畢竟他是個死人,我去了豈不是成了寡婦?」
鍾秦風臉色瞬間涼了下去,「你母親當初拼死生下你,你忍心讓她定下的婚約失效嗎?她不會開心的。」
原劇情中,似乎也是這套說辭,原身是個懦弱的,而且對於已經亡故的母親有怨恨,但是還是答應了嫁過去,確是為了活著。
家裡有岑玉琴那種下毒的豺狼,自然還不如嫁給一個死人。
沈瓷面色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頭,」既然是母親的願望,那我就嫁,只是母親託夢給我,說她為我準備了一筆嫁妝,我不要父親別的東西,把那嫁妝給我就行。」
眼神真摯。
好一個女兒孝順的場面。
但是沈瓷還是看到了鍾秦風不太自然的臉色,看來是不信這託夢什麼的,不過沒關係,畢竟還有時間不是嗎?
之後的一周內,鍾秦風每次都聽見耳邊有個女聲在念嫁妝,什麼如玉佛像黃金耳飾等等……
而且那聲音,居然和已亡的藍明月一模一樣,最後,鍾秦風還是將當年藍明月留下來的東西清點了一下,總共三十六抬。
這才晚上清淨了不少,也更堅定了要將這個女兒結陰親的想法。
畢竟遲早得死,十八歲活下來了就行。
很快,鍾家小姐鍾情和已故聶家家主的弟弟聶雲柏的婚禮徹底在這個很大的鐘城裡,掀起了不小的浪花。
畢竟這聶雲柏,可以擔得上是天妒英才。
無論是樣貌還是才能,在鍾城都難出其右,甚至在其活著的時候,沒少為聶家家主賺錢,遺憾的是,卻偏偏沒有一副好身體,年紀輕輕就下去見了閻王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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