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我就喜歡鹿小姐這直話直說的性子，我也相信了當初鹿小姐真的是冤枉的，在這裡我也正式給鹿小姐道歉。」畢竟這鹿七七的能力他也正式看見了，這當初要是真看了那些東西，真就簡簡單單就能給自己造成巨大的損失，而不會是當時的場面。
龍成這歉也道得很果斷，兩邊就可以正式開談了。
「我給了我的誠意，那龍爺你的誠意呢？」沈瓷問到。
龍成笑了笑，「我不是給了嗎？我放了上官清假期。」
沈瓷：「……」這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不過這人連放假了都還躲著自己，還真的是不乖。
沈瓷表示心情突然有些不太好。
「龍爺，我要你組織內的二把手地位，你給嗎？」
龍成：「……」這還真的是敢說，這二把手哪裡是那麼好當的，他的那些個手下兄弟，明面上和和氣氣，但是都為了這二把手的位置暗地裡是爭得死去活來。
他也樂意看他們斗，畢竟這物競天擇，若是連自己人都鬥不過，那怎麼能咬死外面的敵人？
他可不需要廢物。
「鹿小姐，這可不容易，我能知道理由嗎？」
沈瓷：「好奇，想試一試，畢竟這陽光下站久了，我還真就好奇這黑夜底下是個什麼樣的世界，讓上官清那麼放不下。」
龍成笑了笑，但是心裡卻放鬆了很多。
「看來鹿小姐還真的是看上他了，他也真是不識趣。」
「是啊，而且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
龍成問到，「什麼原因？難不成還有比上官清更吸引你的東西？」
「因為……我是個瘋子啊！」
龍成：「……」他也不是個正常人，干他們這一行的，又有幾個是正常人？
但是他們也不會說自己是瘋子，若是以前，鹿七七的卻是個精神病，否則也不會被送到精神病院，但是現在不是已經好了嗎？
「知道我第一次殺人是什麼感覺嗎？」
沈瓷眼神似乎陷入了回憶，只不過回憶的不是原身殺人的場景，而是她自己殺人的時候，畢竟要讓面前這老狐狸放手，她還真得發揮一下自己的好演技。
龍成看著面前的女人，不放過一分一毫的表情變化。
看著其壓制不住的興奮，「剛開始很害怕，看著那人慢慢的失去溫度，滿身鮮血的倒在我面前，我當時想了很多，但是慢慢的，我感覺到了興奮，我對於殺人這件事，並不難受，而是興奮。」
「興奮？」龍成好奇的問到。
「血液上涌的感覺，於是我很快在我爸媽回家之前，將一切的痕跡都掩蓋住，變成一場意外，我是因為發病，所以我們兩人拉扯之間發生了意外。」
龍成：「……」這若是在正常人耳中，這就是個變態，但是在龍成這裡，這卻極能引起龍成的興趣。
「所以你一開始就是裝的？」
「對，本來以為可以時間久一點，誰讓龍爺非要與我過不去，這才不提早掉了馬甲？」
龍成：「……」
「我當時就知道，我註定不能活在陽光下，我止不住骨子裡生出的殺人慾望。」
龍成：「……」
「所以我們應該是能達成共識的，龍爺覺得呢？」
龍成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可以，只是能不能讓其他人心服口服，那就是你的能力了。」
沈瓷點了點頭，兩人這合作的第一階段達成了合意，沈瓷心情愉悅的離開了龍成的地方，只是剛出門就看見了久未見面的上官清。
臉色慘白，身上一股子酒味。
一見到她出來，直接倒在了她腳邊。
沈瓷：這是碰瓷吧？是吧？
大晚上的碰瓷，也不怕碰錯了人，直接被下了黑手，到時候不就得不償失了嗎？
伸腳動了動，人還真的是醉死了過去，一動不動的，沈瓷只能將人扛起來，然後帶了回去。
第五百四十六章 瘋批美人（17）
第二日中午。
上官清醒來的時候，整個人感覺骨頭都要碎了，旁邊是沙發，而自己則是躺在地板上睡了一夜。
上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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