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敏在一旁看得微微挑眉。
方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作為造局的人,段敏卻很清楚,景先生每天按時定點給她報告進度,發來的照片裡程賀不是摟著某三線女明星笑得春風得意,就是坐在賭桌上賭得紅光滿面——藉口出差那一周,程賀輸了兩千多萬。
賭桌上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程賀輸了也不敢露怯,佯裝大方的灑脫姿態引得眾人紛紛高看了他一眼,這家底得多厚,才能連輸兩千萬不帶眨眼?
程賀在這種崇拜的眼神里飄飄然後,回到家就開始後悔。
兩千萬,公司近半年的純利潤,他怎麼就一時腦熱給扔進去了?
半夜,程賀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越想越懊惱,越想越難受。
這時手機響了,是前幾天認識的製片人發來的消息,請他去夜場玩,到場的還有個最近熱度很高的女明星。
程賀盯著那條消息看了很久才躡手躡腳起身,換了身衣服出門。
他一走,黎落睜開眼睛,給景先生回了一條消息:鱉入瓮了。
投資事小,把程賀引入這個紙醉金迷的深淵才是她和景先生的最終目標。
像程賀這種虛榮心極強的人,一旦享受過名利帶來的甜頭,就不會甘心回到庸庸碌碌的狀態,這段時間的酒局飯局幾乎都是他在掏錢,一桌菜幾萬塊,一瓶酒十幾萬,一頓飯下來沒個百來萬搞不定。
這樣的局一次兩次還行,次數多了以他的財力根本就吃不消,但是什麼檔次的酒局配什麼樣的人,在酒局上和那些名流談笑風生的時候,享受著那些人或欣賞或肯定的目光的時候,看著好幾年不聯繫的朋友發來那些諂媚巴結的恭維話的時候,他又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我也是上流社會的一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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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敏根據景先生回饋的消息計算著程賀的資產消耗進度,這一算計下,她發現程賀轉移走的私產遠比她想像中要多,他甚至在別的城市買了幾套房——如果不是他抵押了房產貸款,段敏還不知道這件事。
直到程賀把手伸向家裡,偷偷拿走了三環那兩套房的房產證,段敏知道時機差不多成熟了。
在跟程賀攤牌前,段敏去了一趟大學城。
她用了張定位卡,精準定位到裴媛走出學校的時間,在她過馬路時,開車「一不小心」把她剮蹭在地,然後一臉驚恐地下車攙扶,順理成章把受傷的她送到醫院。
裴媛只是手肘蹭破皮,情況並不嚴重,在醫院包紮完畢,段敏藉口賠罪,硬是把她拉到學校附近一家餐廳請她吃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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