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身子骨不比練武的人,磕磕碰碰要好些日子才會好,必須上藥。」
陳子規似乎很受用黎落的堅持和關心,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好,依你。」
拿了傷藥,黎落塗抹在掌心化開,然後覆在陳子規手臂上,輕輕幫他揉捏起來。
陳子規一眨不眨地盯著她,聲音輕柔:「蘭蘭。」
「嗯?」
「等一切事了,咱們成親吧。」
「怎麼突然說這個?」黎落忙著手上的事,頭也沒抬。
陳子規好一會兒才說:「沒什麼,就是想告訴你,我想娶你的決心,不會因為任何原因改變。」
黎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好啊,那我等著你用八抬大轎把我抬進門,做你的陳夫人。」
陳子規握住她的手,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無比鄭重地說:「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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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後的幾天,宮中傳出的消息一次比一次嚴峻。
——朝臣求情,被魏帝斥回,魏帝又發了一次脾氣,直言誰敢再求情,就跟太子一併論罪。
——皇后急火攻心之下病倒。
——太子妃心急火燎,跑到長生觀前長跪不起,魏帝絲毫不留情,讓侍衛將其拖回東宮,責令她不許再踏出東宮半步。
隨著傳出的消息越來越多,無論後宮還是前朝,眾人隱隱有預感,這大魏朝的天,怕是要變了。
黎落這幾天沒閒著,用錄像卡二十四小時監測魏衡的蹤跡不說,還跟他見了幾次面,宮中的大多數消息都是魏衡告訴她的。
太子被禁足第七天,黎落接到魏衡的消息,到他府上一敘。
她帶上江浸月和陳子規風風火火地去了,見了魏衡,後者臉色凝重:「燕將軍,大事不好。」
黎落配合地問:「怎麼了?有什麼新消息嗎?」
魏衡點頭:「嗯,本王知道六弟為何會被父皇禁足了,這件事……很嚴重,六弟怕是凶多吉少。」
「啊?」黎落裝作被嚇了一跳的樣子,心裡卻雀躍起來,魏衡這是忍不住要下水了?
魏衡嘆了口氣:「我也是多方打聽,才知道父皇所謂的修道和煉丹,其實……其實是用剛出生的幼兒心臟做丹材,六弟發現了這件事,冒死向父皇進諫,父皇才會如此生氣,將他軟禁在長生觀中,誰也不讓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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