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沛川頭痛地撐住額頭:「就算是我的錯,你我之間的平衡已經被打破了,我們回不去了不是嗎?我不想天天提心弔膽防著你,你也不想留一個連看見你都害怕的人在身邊吧?我們為什麼不能好聚好散,這樣還能給彼此留個好印象。」
「沒關係,我不在乎。」黎落固執地說,「我只要你留下來陪我,至於你看見我是害怕還是厭惡,我都不在乎。」
「……」
話題說到這裡,「心平氣和談談」基本算告吹了,姚沛川耐心耗盡,他索性拉過被子把自己蓋起來,背對著黎落,用行動來表示自己的不滿和抗議。
黎落樂得看他吃癟,臉上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怎麼又生氣了?你先冷靜一下吧,藥我放在這兒,你等會兒記得喝。」
說完這番話,黎落起身走出客房。
姚沛川在客房睡了一天,晚上保姆送進去的東西他連動都沒動。
到了深夜十二點,別院熄了燈,整棟房子都靜悄悄的。
姚沛川悄悄把客房門拉開一條縫,屏息靜氣聽了一會兒外面的動靜,確定保姆保鏢和寧宋宋都睡了,這才一瘸一拐,小心翼翼地從裡面挪出來。
因為不敢發出動靜,他移動的速度極慢。
從客房到院子大門,他花了足足十多分鐘。
站在門口,姚沛川伸手去拉門時,心裡好一陣激動。
只要出了這道門,再跑到一公里外的主幹道上,他就能攔住過往車輛求助,再直奔警局報警,告寧宋宋故意傷害和騷擾囚禁。
這次他打定主意要把事情鬧大,鬧到整個寧家都知情,只要寧爸寧媽發現以後反對寧宋宋跟他來往,他就能徹底擺脫這個瘋子。
這個念頭讓姚沛川生出莫大的動力和勇氣,他咬著牙一鼓作氣打開院子厚重的大門。
然而下一刻,站在門外抱著胳膊的人嚇得他發出「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連連後退,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那人站在陰影里,看不清面目,兩秒鐘後才跨過門檻走進來,借著院子裡的燈光,姚沛川看清了她的臉——寧宋宋。
他渾身一抖,寒意順著背脊骨爬上來。
同一時間,身後傳來腳步聲,姚沛川迅速扭頭,保鏢披了外套快步走出來。
這下更跑不了了。
「想跑?」黎落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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