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想著,失眠了。
於是第二日,慕望野睡過了頭。
斯凝夢起身時,看到身旁的被窩裡還有人,第一反應就是慕望野病了。
她伸手過去撫慕望野的額頭,或許是因為在被子裡捂著熱氣,斯凝夢沒什麼經驗,一時無法判斷。
於是開始喚青荷,讓她過來探探慕望野額上的溫度。
趁著青荷過來的時候,斯凝夢伸手進去看看他身上是否發熱。
斯凝夢一把從側面伸進去,慕望野正是側對著她睡,於是一手就碰到剛好晨起的不可言說。
慕望野原本就已經半睡半醒,這下徹底醒了,整個人瞬間縮到被子裡。
被子裡傳來慕望野吃痛的聲音,斯凝夢根據手感很快猜出發生了什麼,一時間很是尷尬。
但她又很好奇,有這麼脆弱麼,她也就尋常伸手啊,頂多是為了把被子掀起來使了些勁。
「小姐,怎麼了?」
青荷一靠近,就見自家小姐正跪坐在床上,附身看著姑爺的方向。
斯凝夢頭也不回:「沒事,你先下去吧。」
青荷不明所以,只得退下。
斯凝夢惴惴:「有這麼痛?」
被子裡沒聲音。
斯凝夢不放心的問:「你是痛還是生病啊?」
「我差人替你去國子監告假?」
從青色的被子下伸出一隻手臂,一把抓住斯凝夢,隨後傳出一個聽上去極力忍耐的聲音:
「不必~」
斯凝夢:「好,好,那,你要不要喝點熱水?」
慕望野忍不了了,拉下被子,面色微紅:「你故意的?」
斯凝夢嘿嘿乾笑:「不是,我看你這個點還沒起,以為你病了,想看看身上燙不燙。」
慕望野盯著她看,斯凝夢被盯的心虛,故作輕鬆道:「那你再睡會,我得起身去鋪子裡了。」
斯凝夢說完就想溜下床,沒成想被慕望野攔腰攬住一個翻滾就到了床的里側。
斯凝夢本能想用手推拒,但雙手被慕望野鉗制。
慕望野身上的中衣此時領口大開,青絲散落,正好將內里風光半遮半掩,他的胸口有一顆痣。
斯凝夢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想看個究竟,隱約能看到一些內情。
慕望野看起來居然真是個脫衣有肉的。
慕望野看她的眼神亂瞟,氣不打一處來。
看上去她是挺感興趣,但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斯凝夢看他的樣子,似乎就是在欣賞一個喜歡的花瓶,一件好看的衣服,卻無半分妻子對丈夫的感情。
慕望野知道她當初選的確實不是自己,可是他連日來的觀察,斯凝夢對自己哥哥也沒用半點情愫,平日連個眼神都不會多給一個。
她不是貪好男色麼?慕望野將她的手往胸口一帶:「現在呢,你覺得燙不燙?」
斯凝夢忍不住開口:「大清早你你發什麼瘋,還不起來。」
慕望野悠悠說道:「我昨夜在想,其他的夫妻相處是什麼樣的。」
斯凝夢微微睜大眼睛:「你想這事想到睡不著,然後才起晚了?」
慕望野沉默不語。
斯凝夢無奈:「究竟是什麼樣也不是現在能想的明白的,哎呀,你快放開我,真不去國子監了?」
慕望野看她眼中似有些惱怒,於是卷著被子起身。
斯凝夢這才整理好衣衫下了床,抬眼就見到裹在被子堆里的慕望野,覺得好玩。
於是她彎腰湊近:「我覺著,你胸口的痣長的不錯。」
說完趁著慕望野沒反應過來,立刻喚人進來伺候洗漱。
只聽慕望野在她身後無奈又生氣地喊了一句:「斯凝夢,你可真是」
後頭的句子隨著斯凝夢跑遠,已經聽不清。
慕望野不由得裹緊被子,他忽然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走在大街上的妙齡女子忽然被一個混混言語調戲。
可這混混確實只動嘴,不動
罷了,也動了,只是十分粗魯。
斯凝夢只簡單梳洗就匆匆出門,早膳也沒吃。
待馬車駛到鋪子裡,孟清歌已經在了。
她一見到斯凝夢便問:「你這是用了什麼新研製的胭脂,用著像自然透出來的。」
斯凝夢乾笑:「車上熱。」
孟清歌已為人母,已通人事,於是打趣:「看來姑娘個郎君的感情好得很。」
斯凝夢扶額,孟清歌如今是誤會,但若三不五時地有這么小接觸,早晚不得擦槍走火。
到時候她要是一腳踹開,那這大樹還能長大讓她抱麼,不會一腳踹斷了根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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