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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宴川眉頭緊蹙,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真皮座椅:「你不是他們的大師姐白霜,我也不是斬天劍靈。」經過一整夜的沉澱,他破碎的世界觀終於重塑完整,此刻語氣格外清醒,「我們和他們,本就不是一路人。」

宋晝聞言輕笑,清冷的目光斜睨過來:「放心,我自有分寸。」她頓了頓,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我想和你離婚,也並非因為這個緣故。」

「離婚」二字像把鋒利的匕首,再次刺進靳宴川的心口。

他終是壓抑不住情緒,聲音陡然提高:「我不明白!」豪車的隔音極好,將他的失態隔絕在這個密閉空間裡,「金錢、權勢、地位,甚至……」他的耳尖泛起薄紅,「一生一世一雙人,你要什麼我都能給。」

「你的承諾很好。」宋晝轉過身,目光與他直直相撞,像兩柄出鞘的利劍,「但你能給,自然也能收。靳宴川,我賭不起你的真心。」她垂下眼睫,在瓷白的肌膚上投下一小片陰影,「更何況,愛情這東西,最經不起考驗。」

靳宴川只覺得一陣無力。正是因為她這般決絕的態度,才讓他愈發焦灼。特別是在覺醒了前世記憶後,那種宿命般的羈絆感幾乎要將他淹沒。即便他嘴上說著他與前世是兩個人,心底卻早已認定宋晝就是他的命中注定。

宋晝知道此刻的爭執毫無意義。

靳宴川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養成了說一不二的性子。他想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

可她不願陪他玩什麼歷盡千帆終成眷屬的遊戲,該證明真心的人是他,而不是讓她這個無權無勢的小明星,去承擔與他在一起後必然要面對的風雨。

與宋晝和靳宴川那輛車上劍拔弩張的氣氛截然不同,另一輛車上可謂是輕鬆愉悅。

沈灼的目光像被磁鐵吸住似的,時不時就往身旁兩團毛茸茸的灰色絨球上瞟。那兩團毛球一大一小,隨著呼吸輕輕起伏,看得他心癢難耐。該不會……真是他想的那樣吧?

在經歷了長達半小時的內心掙扎後,罪惡之手終於伸向了較大的那團毛球。他小心翼翼地拎起來一看。

好傢夥!九條蓬鬆的大尾巴像朵盛開的灰玫瑰,比它整個身子都大,身體上的毛有些凌亂,活像塊被揉皺了的法蘭絨毯子。

「寶寶~你怎麼這麼可愛呀!」

這聲音甜得發膩,仿佛凌遲每個人的耳朵,聽得全車人集體打了個寒顫。

子桑棣原本正把玩著子桑槿的手指,聞聲抬頭,發現自家二兒子正被沈灼摟在懷裡。哦,是兒子啊。他挑了挑眉,又若無其事地低下頭繼續玩妻子的手。

沈灼這輩子頭一次見到活的九尾狐,還是深灰色的。和景區那些被遊客餵得圓滾滾的狐狸不同,這小傢伙簡直可愛到犯規!尾巴蓬鬆得像雲朵,身子卻嬌小玲瓏,這又像貓又像狗的小東西,簡直長在了他的萌點上。

就在他準備把臉埋進那軟乎乎的肚皮來個深呼吸時,一隻毛茸茸的爪子毫不客氣地抵住了他的額頭。

只見「小毯子」張開嘴,吐出與可愛外表截然相反的清冷男聲:「請自重。」

沈灼僵在原地,與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四目相對。那眼神里明明白白寫著:抗拒、嫌棄、以及「這人怕不是個傻子」。

雖然已經接受了世界上有妖怪這件事,但這麼萌的小東西發出男人的聲音,還是讓他的世界觀再次碎成了渣渣。

「你你你……你就是那個很帥的攝影小哥?!」

沈灼手忙腳亂地把「小毯子」放回座位,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剛才都幹了什麼?說了什麼?一旦把這塊萌死人的毛絨毯子和記憶中那個長腿帥哥聯繫起來,他恨不得當場跳車。

子桑瑜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九條尾巴優雅地卷了卷。呵,人類,果然善變得可笑。

沈灼尷尬得腳趾摳地,目光四處亂飄,最後落在子桑棣身上。今天的棣哥依舊帥得人神共憤,等等……如果小哥本體是灰色毛毯子,那他棣哥豈不是……黑色毛毯精?突然覺得棣哥的頭像是精修詐騙啊!

活了上千年的子桑棣哪會看不懂這小子眼裡的震驚。他唇角微勾,下一秒銀髮如瀑傾瀉而下,用一根紅繩松松繫著,妖異中透著幾分居家的溫柔。沈灼的濾鏡瞬間修復:原來真的有人能把銀髮駕馭得這麼驚艷!比那些古偶男主還要帥一萬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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