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昂難得表現得有些茫然,他看不出白洋這會兒到底是打算做什麼,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情,踟躕了一下,看到對方手上依然戴著那枚藍鑽戒指,才略微感到安心,「可以,那我就在辦公室等你。」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白洋,看到她的綠頭髮和綠帽子,表情有些無奈地抿緊嘴唇,轉身離開了。
陳星燦終於關上了門,然後迫不及待地衝到白洋面前,「你和阿終昨晚真的去抓姦啦,你真的被祁昂給綠了?」
白洋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到餐桌前,開始吃自己的早飯,「沒有。」
陳星燦表情變得有些嚴肅,他輕輕拍了拍桌子,「我跟你說,咱家不缺你吃不缺你喝,你自己名牌大學研究生,天才少女,非常優秀,別給我干那種沒出息去倒貼劈腿男的事情,聽到沒有?」
白洋點點頭,「放心。」
早飯後她正準備去鄒氏找祁昂,就接到了白延陸的電話,「洋洋,你現在就到我辦公室來。」
三個人面面相覷,都有些莫名,白洋問吳慎終,「阿終,你跟我爸說昨晚的事情了?」
吳慎終搖頭,「沒有,不過自從上次追車事件發生以後,先生就專門派了人在暗中保護你,昨晚的事情他們應該也知道了。」
「哦,難怪。」白洋回臥室飛快換了身衣服,「阿終,走吧,我們先去我爸那邊和他解釋一下。」
「我也去。」陳星燦快速回臥室換了身衣服。
加上另外兩個保鏢,五個人非常侷促地擠在了車上。
這輛車本來就是個四座車,後排兩個座位之間是過道,並沒有連接在一起,陳星燦就勉強地夾在座位之間,直接坐在地上,胳膊沒地方還得拿兩旁的座位當扶手。
白洋忍不住白了一眼中間的陳星燦,「你幹嘛不騎自己的摩托車?」
「外面在下雨,路太滑了。」說白了其實他怕去得遲了,就沒有八卦聽了。
白洋還能不知道他那個尿性,只不過是沒有說破罷了。
三個人一起進了白延陸的辦公室。
白延陸看了眼白洋的頭髮,忍了忍沒說話,直接往桌上扔下一摞照片,「你自己說,都這樣了,你還要和他訂婚?」
白洋驚訝地挑了挑眉,走到辦公桌前拿過照片一看,主角正是祁昂和那個女人。
一開始是一群人坐在同一個桌子上吃飯,兩人的座位並沒有連在一起,看樣子那個女人是別人帶來的,和祁昂並不認識,後面就變成那個女人靠在祁昂懷裡,攙扶著他,兩個人一起進了電梯上了樓,最後一張照片就是兩人一起進酒店房間門的。
托這些照片的福,白洋總算是看清了昨晚那個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一襲吊帶紅裙,事業線深不見底,大高叉開到不能再高的地步,她都覺得自己馬上就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了,簡直是男人劈腿對象的標準打扮。
「這是個誤會。」白洋淡淡道。
白延陸橫眉豎目,「誤會?都這樣了還是誤會,你是不是昏頭了,反正我絕對不允許你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立馬分手。」
白洋無奈,「真的,我昨天和阿終去了,進去的時候什麼都沒發生……呃,也不能說什麼都沒發生吧,祁昂喝醉了
酒,可能把這位小姐給打了,也不知道曹助理給人家賠錢了沒。」
白延陸顯然對這個結果很意外,求證的目光看向了吳慎終,「阿終,是這樣嗎?」
吳慎終點點頭,「是,我們進去的時候,那個女人的額頭青紫一片,被嚇得正縮在牆角哭。」
「或許是因為你們去得早呢,你怎麼能保證如果你們昨晚沒過去,他們之間不會發生些什麼呢?而且他也不是昨天第一次應酬了,他掌管鄒氏這麼幾年,應酬肯定少不了,難道以前就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嗎?」白延陸語重心長地說道。
白洋沒說話,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反駁白延陸,因為都是做生意的人,她確實見過很多這種情況,白延陸身上就發生過好幾次。
想了半天,她只能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他不是這樣的人,我相信他。」
「你相信他?那你這頭髮,這帽子是搞什麼?」白延陸不明白了。
白洋表情尷尬地拿掉帽子,「我相信他,但我確實是有點生氣,就是故意鬧鬧彆扭。」
說完她側身半坐在白延陸的辦公桌上,看著自己的父親,「爸爸,說實話,昨天晚上我也以為他做了出格的事情時,我真的很傷心,要不是阿終領著我,我可能都沒有勇氣走進那個房間去親眼看一看真相。」
白延陸垂眸,移開了視線,「我自己也是男人,我每天和各種商場上的男人打交道,我最了解,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男人,怕你所託非人。」
「這個問題我們之前討論過了爸爸。」白洋想起春節前那次對話,「那時候我就說了啊,爸爸你不後悔,我也不會後悔,就算以後結果不好,人生也有它自己的收穫啊,你現在怎麼又焦慮起來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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