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晚夕嚇得手機和背包都掉地上,身子僵硬,緊緊靠著門板,呼吸亂了。
「宋晚夕,我是不會同意離婚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尤瑾沙啞微哽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夾雜著粗沉的呼吸,滾燙又灼熱,全數噴在她額頭上。
他俯下身,靠近她的臉頰,大手握得她手臂發疼,在黑暗裡的冷氣場更加危險駭人,像熱浪籠罩,緊緊包圍著她。
他的嗓音很不對勁,宋晚夕抬眸去看他的眼睛。
漆黑中,除了他深邃的輪廓,她什麼也看不見。
是有意而為不想讓她看見似的。
「我昨晚是喝醉了,但我沒死,有沒有出軌我自己清楚。」尤瑾一字一句,態度強勢冷硬,夾雜著粗熱的氣息,嗓音格外的沙啞,「我怕你不相信,特意去查了體,你學藥理的,應該看得懂報告。」
宋晚夕茫然之際,尤瑾突然塞來一份文件。
她握著文件,心亂如麻,「尤瑾,我是真的……」
宋晚夕的話還沒說完,尤瑾冷聲打斷,語氣夾雜著一絲怒意,「宋晚夕,到此為止。」
宋晚夕嚇得一顫,僵住了。
靜靜望著黑暗裡的男人,他靠得那麼的近,氣息那麼的燙人,卻完全看不到他的神色表情。
「就到此為止。」他聲音愈發低沉,似乎已經筋疲力盡,重複這句話後,緩緩鬆開她,往房間走去。
他進了房,關了門。
沒開燈,徑直走到床邊坐下,皎潔的月色映入陽台,房間內一片氤氳朦朧的暗沉。
他彎腰低頭,手肘頂膝,掌心撐住額頭,寬厚的肩膀像壓著千斤墜,沉得快要支撐不住。
良久,他往後一倒,平躺床上,一邊手臂壓在眼睛上,似乎要控制一些不為人知的情緒。另一邊手狠狠掐著床單,欲要爆發的力道,幾乎要掐碎這床單,鐵硬的手臂青筋暴起。
漆黑的房間裡,陰鬱的冷氣場逐漸凝聚。
——
宋晚夕回到房間,開了燈,把背包和手機放到桌面上,坐在床邊看著尤瑾塞給她的報告。
她的心早就涼透了,卻還是希望這只是一場誤會。
打開文件,裡面竟是最權威的法醫鑑定報告。
法醫一般給死人做鑑定。
當然,也會給被侵犯的女人做查體鑑定。
裡面的內容簡單明了,就是非常系統的男性查體。
報告顯示,器官上沒有保險套成分,沒有其他人的DNA組織,J液分泌成分沒有激增或減少。
除了這份權威的報告,後面還有一份數據截圖,是尤瑾戴在手上的運動手錶數據。
心率水平監測和睡眠監測正常。
截圖時間正好是昨晚,心率整晚維持在70左右,睡眠平穩深沉,淺睡分段正常,一次也沒有醒來過,更沒有運動痕跡。
宋晚夕看著這些報告,眼眶再次濕潤,心裡也好受一些。
看來閱寧說的話,也不全是真的。
不過,他這次沒出軌又能證明什麼?
守身如玉也不是為了她。
他不碰外面的女人,也不碰家裡的老婆。
又何嘗不是另一種諷刺呢?
宋晚夕蓋上文件,走出房間,把文件放到茶几上。
她抹掉眼淚,看了尤瑾的房門一眼,心裡暗暗地在做告別,割捨這份愛需要一點時間。
她真的累了,離開也只是時間問題。
只要放下他。
她相信很快就能釋懷,不再傷痛。
這一晚,宋晚夕徹夜難眠。
翌日,中午。
尤氏集團,辦公室里。
閱寧神色緊張,不安地站在辦公桌前。
尤瑾看完文件,簽了字,摞到角落裡,慢條斯理地合上筆蓋,插入筆筒。
他往後靠上椅背,抬眸看向閱寧,「說說,昨晚我是怎麼從會所去到酒店,又是怎麼把衣服脫光跟你躺在同一張床上的?」
閱寧故作淡定,「我昨晚也去了會所,碰巧遇見你們,你的助理小陳剛好不在,你的秘書薇薇也有事先走了,我只好把你送到附近的酒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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