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暢和肖敏燁都望向尤晨,尤晨眯著冷眸不說話,似笑非笑地點點頭。
正在這時,尤瑾往這邊走來,
洛天琪鬆了一口氣,輕嘆一聲,坐下來繼續喝酒,頗為感慨道:「這傢伙就是一個怪胎。」
眼看尤瑾快要走過來,宋晚夕一口喝完易拉罐內的啤酒,放下空瓶站起來,「我先回去休息了。」
徐暢提醒:「明天五點,記得調鬧鐘起來看日出。」
「好。」宋晚夕轉身往帳篷走去。
尤瑾剛回來,宋晚夕已經走了。
尤瑾剛回來,就只看到宋晚夕離去的背影。
他望著那漸漸遠去的身影,眸色愈發暗沉,仿佛藏著無盡的悲傷與失落。
徐暢遞了一罐新啤酒給他,「要喝點嗎?」
尤瑾搖頭,坐下,掏出手機給宋晚夕發了一條信息。
宋晚夕剛回到帳篷,就收到尤瑾發來的信息。
她把帳篷拉鏈鎖好。
坐下之後,打開微信看著。
尤瑾:【我答應你,我們做朋友。但我有一個條件,你以後不准躲我。】
宋晚夕胸口的大石瞬間松下來,輕輕呼氣。
回道:【好。】
尤瑾:【做你朋友,有什麼要求嗎?】
宋晚夕:【沒有。】
尤瑾:【明天早上,一起看日出。】
宋晚夕:【好。】
尤瑾:【早餐想吃什麼?】
宋晚夕:【我想到一個要求,不要對我太好。】
尤瑾:【好,都聽你的。】
宋晚夕低落的心情瞬間開朗,放下手機,熄了帳篷的小燈,躺到睡袋裡。
或許是喝了酒,又或許是太累了。
她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感覺帳篷的拉鏈在動。
她睡眼惺忪地睜開眼,周圍一片漆黑。
「晚夕。」尤瑾溫柔的嗓音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在寂靜的黑夜中輕輕傳來。
宋晚夕清醒了幾分,眯著眼瞧見一道男人朦朧的黑影在她身側挪動。
「尤瑾,你幹什麼?」宋晚夕還沒睡醒的嗓音格外慵懶軟綿。
尤瑾弄好睡袋,在她身邊躺下,略帶一絲無奈,又似有幾分撒嬌的語氣:「晚夕,我怕鬼,過來跟你睡就沒那麼害怕。」
宋晚夕被他的話震得徹底清醒,轉身看著躺在她身側的男人,不悅道:「怕鬼?尤瑾,你開什麼玩笑?」
「沒開玩笑,是真怕。」尤瑾邊說邊故作發抖地往她身上靠。
宋晚夕下意識地想要躲,可睡袋把她緊緊裹著,很難挪動分毫,「你別靠我這麼近,你怕鬼可以去找你兄弟啊。」
尤瑾輕輕閉上眼,嗓音愈發慵懶沙啞,像是夢囈般呢喃低語:「你知道我有潔癖,我實在忍受不了他們身上那些奇怪的味道,還有那震耳欲聾的呼嚕聲。
「那你也不能跑來跟我睡啊。」宋晚夕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焦急與羞赧。
「我們是朋友。」尤瑾的聲音越來越輕,氣若遊絲,仿佛下一秒就要沉沉睡去,「朋友就應該相互幫助,不是嗎?」
「尤瑾,別借題發揮,你是故意的。」宋晚夕小聲嘟囔著,可尤瑾卻沒有再回應,呼吸逐漸變得輕盈而均勻。
宋晚夕深吸一口氣,咬了咬下唇,最終還是選擇了忍耐。
畢竟,是她自己提出要和尤瑾做朋友的。
相隔半年後,兩人再度躺在一處,儘管中間隔著睡袋,可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尤瑾身上那熟悉且好聞的氣息。
僅僅是感知到他的存在,宋晚夕的心便不受控制地微微悸動起來。
宋晚夕緩緩閉上眼,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好慢慢入睡。
她心裡清楚,尤瑾是個正人君子,向來尊重女性,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出格的事。
就這樣,在複雜的情緒中,她漸漸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的鬧鐘驟然響起,尤瑾下意識地伸出手,輕輕將其關掉。
他緩緩坐起身,透過白色的帳篷,能看到外面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他輕手輕腳地打開帳篷門,走了出去。
此時,大家都已經早早地站在了沙灘上。當眾人看到他從宋晚夕的帳篷里走出來時,所有人的目光中都充滿了震驚與錯愕,仿佛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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