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右胳膊拉傷暫時抬不起來,左手又覆滿藥膏,她真想撓頭。
頭好癢啊。
這也太多錢了吧。
等等,這些晶體在這次直播里花不完的話,就打水漂了。
想到這裡,安惜年的表情從0.0變成了0口0。
她立刻開始翻找起現在能用得到的加護或道具,找了半天,指尖在劃到助眠劑時停頓。
算了,不急於這一時。
現在距離「天亮」應該還有些時間,她最需要的是休息。
處理好傷口又注射過助眠劑之後,安惜年維持躺靠的姿勢,順手往自己脖子後面塞了個枕頭,以免起床之後身體僵硬。
【笨蛋小貓笨手笨腳的,不知道傷口處理得怎麼樣了。打賞不如明天用來給他買點加速恢復的加護,再在明天晚上睡前給他多上幾層防禦buff…… 】
念頭的尾巴逐漸飛遠,安惜年第二次入眠。
第二天,安惜年是被一團熱乎乎毛茸茸的東西蹭醒來的。
細軟的毛髮隨著吸氣鑽入鼻子,惹得她鼻腔發癢發酸,想打噴嚏。
安惜年的身體似乎知道現在她身邊的對象是值得她全心信任的,所以潛意識沒有發出一絲警戒。
她皺皺眉,自然轉醒。
白億穿著獵場準備的套裝,站在她肩窩,腦袋懸在她胸口上方,粉鼻尖正輕輕觸碰滲血的繃帶。
見她醒來,白億「唔~」了一聲。
明明是貓貓,卻擺出了狗狗眼,滿眼都是擔心。
她身側的床鋪上,是白億為她送回來的短劍和手槍。
右臂的拉傷已經被修復傷藥治好。安惜年抬手撓撓白億的下巴:【早。 】
白億身體僵硬一瞬,似乎不是很適應這種行為,可很快就放鬆下來,任由安惜年動作,眼睛也舒服地眯起來。
安惜年指尖觸碰到的軟肉顫了顫,白億對她回了聲:「早。」
軟綿綿熱乎乎的貓貓讓安惜年幾乎不想起床,但不起床就沒法參加日間聚會,她不得不動起來。
用掌心托住白億的身體,安惜年另一手撐床緩緩坐起,解開之前胡亂包紮的繃帶,準備查看癒合情況。
性命攸關、療傷治病的時候,誰都想不起來什麼性別有別。
昨晚胸口的傷已經大部分合起,還沒來得及結痂,看上去像是如果不隨便亂動,就不會再次出血。
白億從安惜年的肩上跳下來,認真仔細地觀察她的傷口,忽然用後腿站立起來,前爪肉墊搭在安惜年腹部,露出一小截舌頭,看起來想要湊上前舔舐。
果然是個小動物,看到傷口就想舔。和上次一樣。
想法在安惜年腦海一閃而過,她摸摸白億的腦袋,攔住動作:【沒事的。你的傷和我一樣,還沒看你恢復得怎麼樣呢。 】
想完,安惜年指指白億。
白億被攔住,猶豫片刻後放棄了動作,縮起腦袋脫下灰色小貓衣服,把自己的傷口給安惜年看。
安惜年驚訝地摸來設備,寫到:「恢復得比我好多了。」
白億看似不太高興,悶悶地「嗯」一聲,用小老虎爪推著安惜年的腿,催她快去清洗一下再換身衣服,快到日間聚會的時間了。
正事確實不能忘。安惜年贊同白億,從柜子里取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全新套裝,出門進入隔壁衛生間。
衛生間裡比昨晚多了一些洗漱用品,甚至還有浴巾。看上去還挺貼心的。
十幾分鐘後,安惜年重新包紮好從衛生間出來,白億已經馱著她的設備在走廊上等了。
安惜年看看時間,距離9點還有四十多分鐘,於是彎腰抱起白億,在屏幕寫到:「先去吃飯吧?」
日間聚會規定的結束時間是12點,如果真的拖到那個時間才能得出最終投票結果,他們會餓死的。
白億對吃飯的熱情永遠高漲,聞言立刻點頭。
也許是因為這次有了白億一起,所以昨天晚上因為時鐘而身不由己的被操控感沒有再次出現。安惜年一路向前走去。
忽然,她想到一個問題:「白億,你是怎麼進來的?房門到了早晨就會解鎖嗎?」
昨晚到時間之後房門分明上鎖了,她還以為只有狼人和處於房間內部的她才能開門。
白億解釋:「今早我通過走廊的時鐘看到時間差不多了,就過來找你。剛站到門前,它就自己開了。」
安惜年一愣:【自己開了? 】
門解鎖的時候會有極明顯的蜂鳴聲,為什麼她沒聽到?
她很快寫到:「當時有聲音嗎?」
白億搖頭:「沒有。開門的時候十分安靜。我也很奇怪,但有一個猜想。」
安惜年注視白億。
白億抬頭回望,繼續道:「我在想,這會不會是隱藏規則?比如搭檔之間在特定時間段內,可以解鎖對方的房門?」
說著,白億的聲音微沉:「這樣,如果搭檔是一狼一非狼的情況,作為狼人的隊友就可以在早晨悄無聲息地潛入對方房間,再把人殺掉。這樣不算違反#039一晚一人#039的規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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