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家酒店外,就有不少提供特殊服務的Alpha和Omega,談好價格,什麼都好說。
特殊,服務。
這四個詞刺入大腦中,和疼痛一樣讓人在意,阿德里安挑眉,跨步走回浴室,從浴缸拎起翹著腿的盧卡斯,一把扯到了自己身前。
「再說一遍你要叫什麼?」
「......」盧卡斯撞在他腹肌上,肋骨有點疼,他用手推了推阿德里安,沒推開,只好裝凶,「我沒勁兒洗澡不行啊。」
「行。」阿德里安突然推起盧卡斯兩隻胳膊,然後攥住囚服的開線處,「刺啦」一聲,將粗製濫造沾滿血污的囚服撕爛,隨意扔到了地上。
盧卡斯皮膚一涼,縮了一下,他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光溜溜的在哥哥面前,但人被阿德里安按著,蹲也蹲不下去。
「靠你......輕點!」
他用黑黢黢的手指抓撓阿德里安的手背,怎奈指甲太短,更像是在撓痒痒。
阿德里安俯身拎起淋浴噴頭,稍轉動方向,將噴嘴對準盧卡斯的後頸。
「開始了。」溫熱的水流噴在酸麻的腺體上,讓盧卡斯背肌都繃了起來。
水流順著他的後頸,沿後背汩汩流下去,直流到腳邊。
他身上的血污很快被水流衝掉,背部皮膚恢復一如既往的白皙光潔。
只是他的腺體被水流沖紅了,眼睛也紅了。
他忿忿道:「你以前不是這麼給我洗澡的!」
阿德里安掌控著淋浴器,拇指抵在模式調解的撥片上,只要往下一撥,就是最強力水柱。
腺體被這種水柱沖刷,雙腿大概會立刻軟下去。
「盧卡斯,其實我今天殺人不夠盡興,我的這一面比你想像的更無邊界,無底線,你想體驗嗎?」
盧卡斯猛吞口水。
骨氣就像彈簧,阿德里安弱他才強,阿德里安強他認慫。
「不...不想,你就這麼給我洗吧。」盧卡斯眨眨眼,還假模假式的用手搓了搓腿側。
可惡。
光明批到底什麼時候恢復?
如果是光明批,被他踹一臉水都不會計較的。
阿德里安的拇指緩緩從撥片上移開,噴頭也從後頸的位置移到了前胸:「自己動手,每個位置都弄乾淨。」
說著,阿德里安向後一步,鞋底踩在一汪積水裡。
盧卡斯只好借著從鎖骨淌下來的水,把胸脯每個地方都擦了一遍。
「這跟我自己沖有什麼區別。」盧卡斯偷偷撇嘴,顯然不太滿意阿德里安的偷工減料。
但是不這樣還要怎麼樣呢?
其實他也不知道。
他對阿德里安的要求一向是沒有正確答案的,他好像只是要阿德里安的反應。
「你想讓我用手給你洗。」阿德里安突然開口。
這不是一個詢問的語氣,而是篤定,那雙往日不解風情的雙眼仿佛看透了一切,戳破了盧卡斯真實的需求。
盧卡斯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他惡狠狠反駁:「誰說的!」
他只是......好奇,以及懷念。
其實阿德里安小時候經常幫他洗澡。
霍華德和母親都出身大家族,自然十指不沾陽春水,所以把他交給家裡的保姆照顧。
他還不會走的時候,阿德里安也就九歲,有次保姆把他放進浴盆忘記了,等阿德里安放學回來,他差不多快幼年早逝了。
後來給他洗澡就成了阿德里安的工作,如果阿德里安不親手洗,他還會生氣大哭。
那種感覺,他都快忘了。
阿德里安的目光在盧卡斯臉上逡巡,成功看到臊紅的面積越來越大,他又垂眼,落在盧卡斯因激動而起伏的胸脯上。
看來是很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