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菀一愣,突然反應過來其中的利害關係,同時也心疼壞了赫連時。
為何總是將赫連時陷入這般境地。
若昏君不除,下一回死的便不是赫連時一人,而是整個將軍府,包括身為將軍夫人的喬菀。
這是傅修明勸赫連時的原話。
赫連時懂其中深意,因此答應了下來。
喬菀無言,攀著赫連時的肩頭,久久靠著。
許久之後,她才緩緩說出一句話:「那將軍,這一次萬萬不要再一個人了。」
「好。」赫連時低頭親吻著懷中女子的髮絲,熟悉的香味縈繞鼻尖,他如獲至寶般珍視著。
赫連時剛剛喝了粥,體力恢復了些許,收在喬菀腰間的手動了動。
「疼,要夫人疼我。」赫連時一改率領三軍時的冷漠,如小狗般蹭著喬菀深陷的鎖骨。
喬菀知道他要什麼,她也想要。
其實赫連時的傷多為皮外傷,動一動還是可以的。
重重帷幔落下,喬菀被帶到床.榻上,任由男人擺.布。
這幾日北城回暖,她穿的不算太.多,衣裳用的又是輕盈的料子,極好jie.開。
床.榻不大,二人依偎著正好。
一月未見,赫連時瞧著這具纖弱的身子,眼中憐了又憐。
她為了他,來了這極為苦楚的北城之地,要他如何能不更愛她?
「疼。」喬菀拽著帷幔,呼吸一緊。
「待會就好些了。」赫連時哄著,一手隔著先前又被喬菀穿上的小衣,眸子深深凝著她胸.前春色,一手挑開小衣下擺,為她緩解些難耐。
半遮半掩間,最是嫵媚動人。
他想聽她的纏綿之音,想她溫軟的音調。
「唔。」
喬菀用手捂著他胸.膛,想把他推開,可又忍不住要迎.上去。
「你不是喊.疼?」
「奴家沒有。」
話音剛落,赫連時便再次俯.身靠來,叫她忍不住喊出一聲嚶嚀。
小衣被丟出床幔,喬菀的唇角也多了好幾道紅痕,發間香汗淋漓,裙擺散落了一地,她被困在赫連時懷中,半分不能逃開。
淚水滑落,赫連時心一軟,放慢了些,伸手小心擦去她眼角的淚。
「太難受了是不是?」
「不是,奴家喜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想哭。」喬菀聲音軟軟綿綿的,哄得赫連時心裡越發軟。
十指相扣,抵死纏綿,才能還盡這段時日的思念。
床榻太小,被褥被赫連時一把扯到地上,他抱著喬菀出了帷幔:「這裡地方大些。」
喬菀嬌笑,眉眼彎彎:「將軍,怎麼還是一副流氓德性。」
「是便是吧,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赫連時把她放在褥子上,欺身埋入她身子。
屋內爐子燒的旺,饒是屋外下了些飄雪,也不妨礙一室暖融,飄著絲絲馨香。
第49章 愛人在身旁,配上一壺熱酒再合適不過。
一室旖旎, 二人的喘聲此起彼伏,屋內泄了音,流到外頭。
傅修明並未走遠, 習武之人耳力極好,他將室內動靜聽的分明。
屋外的雪越來越大, 傅修明心想,原來喬菀還有這一面。
原是獨獨給赫連時的。
室內。
赫連時含著喬菀的手指, 眼裡繾綣,不經意間沾了幾分心疼:「你為我學劍了?」
他記得他走時, 喬菀的手心可沒有這麼多繭子。
「嗯。」喬菀想把手伸回來, 又被男人的唇追著含住。
衾被懶懶地披在喬菀肩頭, 赫連時寬鬆地著了一件外裳,衣領微微敞開, 把她抱回榻上。
帷幔層層落下,赫連時想要探進去, 卻被一對白色的足抵住了胸口。
「不許了。」喬菀嗔怪看他一眼,想起練劍, 她就想起赫連時擅作主張在大婚之夜出征,「叫你先前不讓我做這做那的。」
赫連時抓住她的, 大力分開, 整個人欺身跪在她腿間, 眸色里有些可憐, 眼角微微泛著紅:「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任由夫人打罵。」
他在戰場上那樣倨傲的人, 如今這麼跪在她面前,喬菀也愣住。
他的胸口還有幾道未好的傷疤, 結著新鮮的血痂。
喬菀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