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爺給的。」喬菀重心不穩,雙手環著他脖頸,心裡突然有些慌。
「他怎麼知道你肩頭受傷了?」他的手繞到她腰後,用力扣住她腰身。
喬菀順勢跨坐在他腿上,赫連時低頭隨著她的眼,拷問意味明顯。
「雨太大,我們遇上了滑坡,馬車倒了,奴家便去幫忙,然後就受傷了。」
「除了這裡,還有哪裡受傷嗎?」赫連時咽了咽口中澀意,語氣突然溫柔。
「沒有了。」喬菀搖搖頭,想起那日的情形她還有些後怕,她緊貼著赫連時溫熱的胸膛,聽著他聲聲有力的心跳,自己的一顆不安的心才稍稍緩和。
她抬手扒拉他精壯的腰,黏黏糊糊道:「那日好可怕,奴家好擔心見不到將軍了,更怕物資不能給將軍送來。」
「今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傷。」赫連時抓住她亂動的手,低頭咬著她耳廓,「藥不能讓別的男人給你上知道嗎?下不為例。」
「什麼呀,這藥本就是奴家自己上的。」喬菀嘟囔。
「嗯,在哪裡上的?」赫連時按住她要逃開的腦袋,大掌撫著她烏髮。
「四王爺帶奴家去了一處洞穴,他替奴家守著洞口。」喬菀老老實實回答,只是說到後面聲音漸漸低下去。
赫連時好像很介意這件事,果然——
「就你們二人?那王爺沒有對你做什麼?若有委屈和我說,我幫你收拾他。」
「沒有啦,王爺其實也不算什麼壞人?一路上都挺照顧奴家的。」喬菀蹭了蹭男人,眉眼彎彎,「將軍不用這麼擔心。」
「挺照顧?嗯,那你和我說說他是如何照顧你的,日後我好答謝他。」赫連時哄著她,循循善誘道,「畢竟他照顧了菀菀,也算咱的恩人對不對?」
「嗯。」喬菀正要繼續往下說,卻覺得這男人不對勁,是在套她話呢!
赫連時眼睛微眯著,嘴角彎起,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威脅,像披著羊皮的狼,喬菀縮了縮,只得老實都告訴他。
「第一日,我們共乘了馬車,奴家一夜未眠,第二日之後他便沒有再和奴家待在一個馬車裡了。快到北城時,遇上滑坡,是王爺把奴家從馬車裡救出來,之後我們便一起整理物資,然後就來北城了。」
「遇上滑坡的時候,雨是不是下的很大?」赫連時神色緩了緩,將她抱得更緊。
「嗯,王爺當時還把他的蓑衣和斗笠給奴家了,王爺確實是一個好人。」
「他好還是我好?」
「這……」喬菀哽住,佯裝小心翼翼地看著赫連時,一副心虛的模樣,「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這你還要猶豫嗎?」赫連時聲音陡然提高,禁錮在她腰間的手掐的更狠。
「看將軍表現,將軍表現得好,奴家便告訴將軍誰更好。」喬菀嘴角微勾,看著這男人一副吃醋又不肯直說的彆扭樣子,心裡莫名喜悅。
「好,那夫人想要為夫怎麼表現?」赫連時無他法子,只能順著喬菀的意思。
「嗯,奴家沒想好。」喬菀蹙眉,她確實不知道要赫連時如何表現。
「可為夫想好了,夫人要不要試試,看看為夫的誠意?」赫連時摁住喬菀要離開的腿,手指危險地走著,燙起喬菀耳邊一陣嫣紅。
「不要,青天白日的,將軍又想要,表現不好。」喬菀俏皮睨他一眼。
「好好好。」赫連時敗下陣來,停下了亂動的手。
「那將軍替奴家抹口脂。」喬菀起身,光著腳丫子踩在地上,拉過赫連時的手。
赫連時低頭看著她光著的腳丫子,單手將她抱起來,另一隻手摸摸她冰涼的腳底:「地上涼。」
喬菀靠在他身上,摟住他脖頸沖他嘴角啄了一口:「將軍現在表現得可好,奴家喜歡。」
赫連時嘴角微揚,帶著她走到西洋鏡面前,把她放在桌上。
這姿勢讓喬菀不禁想到之前...
臉瞬間臊紅一片,赫連時伸手勾了勾她的臉,俯身湊過去。
「將軍要在這裡...」喬菀呼吸一滯,手軟軟抵住赫連時的胸膛,一副欲拒還迎的羞澀模樣。
「嚇唬你的。」赫連時貼在她耳邊輕笑,手繞到她身後拿了唇脂,「夫人若是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喬菀抬腳,赫連時手疾眼快一把擒住:「別再想踢為夫。」
她偏過頭去,哼哼不理他。
「來,轉過來。」赫連時微微彎著腰,半哄半扯著拉過喬菀。
「將軍這是什麼姿勢,怎麼還讓人坐在案桌上,奴家都看不見鏡子了。」喬菀邊嗔,便把袖子從赫連時手裡扯出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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