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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白白,飯好了。」鄒野把餐盤擺好,走到雲念白面前輕聲呼喚著雲念白,小人這才回神,略帶尷尬地看著鄒野。「怎麼了?」

鄒野寵溺地颳了一下小人的鼻子「在想什麼吶?」

小人輕輕搖了搖頭,沒有回覆。

小手緩緩撫上鄒野的面頰,來回撫摸著像是在撫摸著一件馬上要失去的珍寶:「老公,你長得真好看。」

「你這是怎麼了?」看著小人不正常的舉動,有點疑惑。鄒野握住小人的小手,聲音曖昧的哄著小人。「都是你的,都是寶貝白白的。」

小人苦笑一下,眸光閃動,在鄒野臉頰閃著淚花奉上一吻,「老公,我們喝點紅酒吧。我們好久沒一起喝點了。」

鄒野瞬間就有了感覺,難以控制,心跳加速,小別勝新婚,這一年雖然兩人天天朝夕相對,可肉體上卻上了枷鎖。鄒野吞咽了一下,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緒。氣息不穩道:「年年,我,我愛你。」說完竟然有些尷尬,趕緊牽起小人的手走到餐桌旁,極為紳士地為雲念白拉開座椅。「坐,我去拿瓶拉菲,等我。」

雲念白終於清醒了,小人還能原諒自己,還能主動親吻自己,這都是鄒野沒有想到的。鄒野本以為雲念白清醒後會鬧著和自己離婚,會要死要活,雲念白現在這樣讓鄒野驚喜不已。鄒野挑了兩支義大利精緻的水晶酒杯,和一瓶稀有的拉菲,順便打開了留聲機。

古董級別留聲機的針頭緩緩划過黑膠碟,有感的音樂優雅旋律,仿佛把人帶入了老電影裡。時光像是一段美麗的樂曲流轉蜿蜒。仿佛又把倆人拉到了過去最美妙的時光中,隔絕了外界、隔絕了仇恨。

鄒野剛把酒倒入醒酒器,小人就走了過來,主動伸手拿起酒杯,紅酒像有生命的靈魂掛纏在杯壁之上,久久不舍離去。小人將酒舉到面前,姿勢優美地搖晃著酒杯,端詳著那漂亮的液體,靠著鄒野坐下,輕輕碰了一下鄒野手中的杯子,張開小嘴抿了一小口。

看雲念白有興致喝酒,鄒野心情大好趕緊陪著喝了一口,放下酒杯給白白夾菜。「嘗嘗這個,是不是你喜歡的味道。」

白白覺得自己太痛苦了,親人一個個的離開,自己不管多用心多努力卻依然無法留住自己生命中的小天使。

雲念白小口酒一小口菜,粉唇微動,牙齒輕咬,一會間小臉染上了酒意。一雙美眸噙著眼淚,小手放下杯子又一次主動摟上了鄒野。滿臉的留戀。「鄒野,老公,我們跳個舞吧。」

這一夜鄒野和雲念白倆人有說有笑喝了好多酒,仿佛所有痛苦的事都沒有發生過。

雲念白雙手圈著鄒野的脖子,鄒野則摟著小人的腰肢,在家裡瘋狂伴著音樂扭動著。

濃烈的白蘭地信息素和清雅的小雛菊信息素融合的相得益彰,暗香纏綿,氣氛濃郁惹人迷醉。

……

……

……

鄒野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他做了個夢,夢到和小人第一次偶遇,夢到清純的雲念白衝著自己笑,夢著小人一身白衣像個天使。鄒野想跑過去摟住小人,小人……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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