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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仙-欲-死」這幾個字格外重音,祂見師追辛皺眉,短促的笑了一聲,極為惡劣的湊到師追辛耳邊低語,「師老闆見過艷鬼嗎?」

師追辛當然見過。

他盯著「惡鬼」,刻意的咬重語句:「殺過幾個。」

美艷的阿修羅艷鬼是極欲的化身,被殺死的時候還試圖像他獻媚,發誓會讓師追辛欲-仙-欲-死,再也想不起修行。

「你見過?」他語速極快,總算露出了點冷淡之外的情緒,又快速的收斂乾淨。

比起他的文雅,「惡鬼」的用詞就顯得粗俗許多,祂輕哼一聲,愉悅的牽起唇角:「你是想問我上過幾個吧?」

一個還不夠還有幾個?

師追辛登時收緊了手指,無聲摸索到袖子。

「惡鬼」靠過來,師追辛第一次主動偏頭,用這樣曖/昧的姿勢,兩人耳鬢廝磨間,冰冷的風吹過他的耳朵,他卻只顧著捕捉「惡鬼」的每一個字句。

「惡鬼」看他這麼認真不免發笑,笑出聲的同時,祂輕咬漂亮的耳廓,吐出輕飄的曖/昧語句。

「小鳳凰,我不止睡過,還摸過呢。」

祂眼神繾綣勾纏,拉著師追辛的手探進懷裡,曖/昧的呵氣:「你現在也摸過了,你要是願意,也可以睡過。」

師追辛:?

「你說的是……你?」師追辛面露錯愕。

已經墮化的阿修羅惡鬼極為縱/欲,欲/望如罪惡般無休無止,炙烤著所剩不多的人性,足以將任何人卷進欲/望的漩渦。

師追辛從未在男人身上看到過咒枷的存在。

直到男人主動剝開衣領,皮膚上浮現出層層疊疊的咒枷,濃重的咒枷層層疊疊的烙印在他的身上。

每一寸皮膚盡數烙印著罪孽,這麼多的罪孽,即便讓祂被地火灼燒千萬年也不曾有片刻減輕。

男人的舌頭上布滿了一圈一圈的咒枷,一直鎖進喉嚨。

這是口舌之罪。

祂與師追辛十指相扣,咒枷從手背蔓延到指尖。

這是教唆之罪。

胸前如刀割般一層一層疊加上咒枷,如同繩索般將他捆束。

這是殺生之罪。

……

「惡鬼」語氣譏嘲:「大概我罪無可恕,才會犯下這麼多罪孽。」

祂早已犯下比阿修羅更加惡劣的罪孽,於是世間的一切惡意皆融匯祂一身。

祂是修羅道的惡鬼,是枉死的罪人。

「小鳳凰。」祂撥開師追辛的頭髮,一隻手與他十指相扣,另一隻手插/入他的髮絲,輕輕拉扯著頭皮。

祂與師追辛頂著額頭,幾乎鼻息交錯,曖/昧的吐息吞吐出極為扭曲的晦語。

「我早已墮落進比阿修羅道更深的深地獄,你是想來救我還是想來殺我?」

陰鷙的眉眼近距離時更顯危險,像是深不見底的深淵。

目睹深淵的同時,深淵也在等待答案。

與祂的自嘲相比,師追辛與祂對視,那一瞬間,他的神態流露出極為複雜的情緒,有驚愕、後悔、了悟、忍耐與痛苦。

「我不知道……」師追辛呢喃著。

「惡鬼」自覺得到答案了,祂揚了下眉,漫不經心的鬆開手,反而被人拉住。

祂歪下頭,從下自上的抵住師追辛的額頭,師追辛摸索祂的側臉,這個動作似乎充滿了憐愛,他無聲抿起唇角。

「艷/鬼……會很難受嗎?」

師追辛的話讓「惡鬼」愣住,緊接著師追辛無聲扯開衣領。

「咬一下會舒服嗎?」

他神色淡淡,剛才還高潔到連勾引人做派都看不過眼,卻主動拉下衣服,露出單薄的肩膀。

「還是要做才行?」

因為衣服滑落,幾張符紙先一步掉到地上。

只要師追辛願意,剛剛近距離下,他可以隨時將「惡鬼」拿下。

惡鬼奈何不了身負功德的他。

但此刻他已然卸下所有防備,並且真心實意的邀請對方。

剛才還一副要干/死師追辛的「惡鬼」瞬間被他露出的雪白皮膚所蜇,逃也似的一溜煙化作一團黑影,主動攢進了紙片裡。

地上的紙片震了震,一條暈乎乎的紙片小蛇從裡面抬起來頭。

下一瞬間,師追辛坐到地上,伸手把它撈到手腕上。

紙片小蛇在他手臂上繞了繞,還沒轉過彎來,師追辛先開口詢問:「真的不需要嗎?」

他胸前大敞,半開的衣服露出半個胸膛,過於白皙的皮膚白得鬼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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