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鬼」:?
祂稀里糊塗的變成人,倚靠在桌子邊,下一秒,青年直接跨坐在祂的腿上,因為高度被迫踮起腳尖。
鎖住肌膚的扣子被剝開,露出底下雪白的膚色,師追辛垂著眼,只有一雙唇無處遁形,直白的抿出艷麗而魅惑的色彩。
「來做嗎?」
男人的大手扶住師追辛的腰,他仰起臉,雪白的脖頸也跟著繃緊了弧度,幾乎是獻祭般展露在男人面前。
此刻滿室春色相邀,「惡鬼」咽了咽喉嚨,被牽引著摸向後腰,後腰清晰印出腰窩的痕跡,纖細勁瘦的細腰幾乎被祂一掌掌握。
男人赫然收緊手掌,單薄的襯衫在背部緊繃,薄薄的映出肩胛骨的痕跡。
師追辛睫羽發顫,眼角含暈,閉著眼睛一派情態靡靡之相。
他不住顫抖,不知道是恐懼還是激動,只是拉著「惡鬼」的手,用那雙漂亮黑亮的眼睛無聲邀請。
被他濕漉漉的看上一眼,恐怕這輩子都完了。
男人低罵一聲,一手環抱住他的肩膀往懷裡攬住,小心翼翼的姿態像是攬住一片月光。
祂掐著師追辛的下顎,指腹碾過唇角,重重擦出一片水色。
「……為什麼?」為什麼要來邀請祂?
「你對誰都這樣嗎?」男人幾乎發狠了,揉搓著祂的唇角、側臉,不住的啄吻他的鼻尖、眉骨。
祂不甘心,圈住師追辛的胳膊卻越收越緊,恨不得將他揉緊骨血里。
什麼?師追辛眼中茫然一閃而過,他將碎發勾回耳後,撩開男人臉上的碎發,無聲將唇印下。
「只有你。」
「唔……」
細微的呼吸聲粘/稠/纏/綿,師追辛幾乎站立不住,踮起的腳尖繃緊了弧度,無意識的在男人背部抓撓,拉扯出極為曖/昧的痕跡。
他半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極為惡劣,只虛虛圈住他的後腰,逼迫他不得不自己維持身形,用力收緊圈住對方的手臂。
他呼吸急促,被嗚/咽著吞下,一切思緒在唇齒間碾/碎消磨。
一隻手解開他的衣扣,慢慢順著後脊往下摸索,滑落到更往下的位置。
師追辛蹙起眉頭,似痛似爽的擰眉,難耐的攥緊男人的髮絲,任由一片雪白從肩頭灑落,遮不住衣衫敞開的雪色。
他仰起頭,纖細的脖子像是瀕死的天鵝,難以自控的急促呼吸,任由男人埋首輕咬他的頸側,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
纏/綿的口勿烙印下痕跡,用力抿直唇角也遮不住越漸凌亂的呼吸聲,潮/濕氣氛早已在交纏中凝結成水珠,不舍的從唇角溢出吞咽。
隨後被人舔去抿走,換上更加灼熱的親/昵,不住的廝磨吞吃、糾纏輾轉。
師追辛目光迷離一瞬,茫然的吐出舌尖,似乎還停留在被人糾/纏的時刻。
回過神時,他已經衣衫半褪。
不老實的手在他身上摸索,他逐漸回神,倚靠在男人肩膀,難以自控的闔上眼睛,努力吞咽逐漸激烈的情緒,只是小腹燒著般,悶悶泛著抽搐的痛意。
他猛地咬住男人的肩膀,被咬住的衣料洇濕出一片痕跡,他幾乎從水裡撈出來般,汗津津的咬著牙,不住的深深呼吸。
這一切都太超過了。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念頭,連這樣的情緒於他都是褻瀆。
此刻他的腦子像一片漿糊般迷亂著,羞恥與無法忍耐的情愫在心頭交織,他羞惱得雙目閉合,眼尾化出一片嬌紅的緋色。
下一瞬間,「惡鬼」將他換了個姿勢。
他徹底坐實,一雙腿被迫蜷曲搭在桌上,無聲往前直直坐在男人腰腹。
男人鉗制住他的下顎,強迫他抬頭,逆光的陰影從男人身上落下,如同情網將他捕獲。
他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徒勞的收緊手指,任由舌/根/攪/弄發麻,被舔/舐走止不住的水痕。
「唔、到床上去。」
師追辛的手指間纏緊了髮絲,他艱難從迷亂中勉強回神,手指稍稍用力,用這樣命令的語氣指示。
他被仰面放到床上,穠麗的黑髮在床面鋪散,偏偏他眉眼清冷,像是被拉扯下來的神佛,不住呼吸間曖/昧的熱度在眼尾化開,艷麗得不成樣子。
男人肩背緊繃,半伏下的姿勢能將瘦弱的青年完全罩住,祂單手限制住師追辛的兩隻手腕按在頭頂,啃咬著他的下顎。
祂隱忍又怨憤,緊繃的手臂撈起師追辛的腿彎,克制著問了最後一句:「不後悔?」
師追辛偏開頭,下意識咬住被角,默許般閉上眼睛。
他的臉上攀上了些許紅暈,化在眼角勾起一抹桃花艷色,如飛雲般一路蔓延到胸膛。
單薄的胸膛被粉色沾染,無意識的發著顫。
真是令人憐愛至極。
替身?
呵。「惡鬼」冷笑一聲,心說不被愛的才是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