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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在他眉眼斑駁,盡顯冷意。

可謂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當天晚上,師追辛一把掐住紙片貓貓的尖耳朵丟下了床。

紙片貓貓「喵喵」直叫,撒嬌般翹著尾巴從他的手下輾轉轉到他的腿上,翹起的尾巴搔弄過師追辛的下巴,貓貓仰著腦袋,輕輕蹭過師追辛的下顎。

「只是一些紙人而已。」「惡鬼」咕噥著,好聲好氣的跟師追辛撒嬌。

師追辛橫祂一眼,沒好氣的揉了揉祂的尖耳朵:「把你變成豬。」

豬?

「惡鬼」表情變得玩味,祂後仰著腦袋意味深長的盯著師追辛,爪子刻意的在他腿上踩了踩。

輕飄飄的爪子踩在大腿根部,刻意的搔弄幾下,皮膚瞬間如過電般泛起酥酥麻麻的電流,直往下腹鑽弄。

剪影拉扯出細長的長度,貼著師追辛蹭了蹭,靠近耳朵的位置,低沉的嗓音壓抑著慾念,「嘶嘶」在耳邊吐出曖/昧不清的話語。

「小鳳凰,夜這麼深,不如先做一點快樂的事~」

剪影貓貓暗示般踩過師追辛的大腿,師追辛面不改色,一把抓住祂的爪子。

下一秒,小小的爪子變成男人的大手,反手將他捉在掌心。

寬大的手掌附著在他的腰側輾轉摸索到後腰,暗示般用力抓了一把,連帶著衣服都皺起褶皺。

男人寬肩窄腰,傾身過來,幾乎將師追辛完全籠罩在身下,長臂一伸,如同鐵鏈將他牢牢鎖住。

師追辛攥著男人的肩膀,似嗔似怨般皺起眉頭,被籠罩在陰影下,像是被野獸籠罩,早已無法逃脫。

後腰被男人的大掌用力碾動,他幾乎坐立不住,只能把腦袋埋進男人寬闊的肩膀,呼吸也跟著凌亂錯漏。

他素了幾天,只是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不少,某鬼早已耐不住每天茹素,迫不及待想要開葷。

面對男人的暗示,師追辛只是偏開頭,無聲闔起眼睛,似乎還是那副冷淡寂寥的模樣。

只是睫毛飛速顫抖著,雪白的皮膚也泛起了緋色,暴露了他並不安寧的內心。

他似乎默認又似羞赧,抿直的唇被人珍惜般親了親,他睜開眼睛,眼底水光瀲灩,濕盈盈的與男人對視。

這一瞬間,全然看不出他平時拳打妖魔的魄力,他眉眼泛紅,像是一團被人捏在手裡的麵團,被作弄揉捏,周身敏/感的泛起溫度。

男人的大手揉弄他的肩膀,扶著他的肩膀主動低下頭,一下銜住了他的雙唇。

格外用力的力度像是要將他吞吃般,急切的來回碾動吞吃,膩滑的舌頭往裡鑽弄,貪婪的舔過他的舌根、唇齒。

師追辛不自覺發著顫,呼吸逐漸急促,只感覺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定在了此刻。

被迫感受過格外激盪的作弄,令他不住嗚/咽。

男人此刻並不急著動作,只是這樣對待,師追辛就不由呼吸急促,像是一團朦朧的水球,被來回碾/動/吞/吃。

他心中羞赧,手指不斷收緊,被迫向後仰起頭,陷入思緒空白的迷/亂之中。

大手從衣領鑽入,刻意的順著線條往下揉/弄,極為惡劣的動作順滑到了腰/腹,他不自覺顫抖,喉中發出細細的嗚/咽。

卻被人刻意銜/弄住,只能被糾/纏到舌/根發麻,任由酥酥麻麻的糜/亂占據所有感官。

師追辛幾乎快要支撐不住,半伏在被子上,漂亮的蝴蝶骨扇動著,只能凌亂的半闔著眼。

師追辛下意識捉住男人的手,他半伏在被子上,用咬被子的動作吞下止不住的□/咽聲,即便如此,凌亂的呼吸也暴露了他的不安與焦躁。

他掐著男人的手臂,好半天才找尋回意識,磕磕絆絆的抽氣:

「——」

他「嗯」了一聲,過長的語調甚至有些扭曲。

師追辛猛地皺起眉,幾乎要把自己整個埋進被子裡,腦袋在被子間來回搖動,他踢了踢腿,被撈著腿彎,重重的壓了回去。

男人在他耳邊低笑,咬住他的耳朵,與他耳/鬢/廝/磨。

他們像是一對愛侶,纏/綿至極,師追辛的掙扎與不適都像是某種輕描淡寫的情/趣。

他重重的口耑息起來,眼前一片黑白,不斷的在眼前閃動。

過量的感覺刺激著他的感官,他幾乎覺得自己已經窒息而死,在糜/亂的暈眩與抽/搐中,男人逐漸加重力/度,卻依舊用那樣不緊不慢的速度。

用那樣緩/慢的姿態重/重/碾/過,看他意/亂,看他隱/忍。

男人猝然將他抱住,冰冷的皮膚刺得他一個激靈。

男人抱得很緊很緊,幾乎要將他勒死般用力,如猛獸繃緊渾身肌肉,猛地咬住他的脖頸。

雪白的髮絲從男人的肩膀散落到他的皮膚,像是一捧月光照下,他眼前一片銀白,只能糜/亂的不住吞咽著呼吸。

師追辛環抱住男人的肩膀,聽到男人在他耳邊咬牙切齒的呢喃:「我真恨不得咬死你。」

但最終,咬住脖子的牙齒換成了柔軟的雙唇,男人在他頸間落下了一個吻。

師追辛環抱住男人的肩膀,他好似已經意/亂/情/迷,又好似清醒。

他呢喃自語:「……你弄壞我的紙人,是想要一個身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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