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被他看見了。
書荷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駁,這東西就這麼赤裸裸地拿著,有些燙手:「....那我扔了?」
景屹似是輕輕哼了一聲, 慢吞吞地來到她面前,裝模作樣道:「這不好吧?哦——」
他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又自顧自地哼了聲:「扔了你也可以買新的。」
「.....」
書荷無言之餘,還有些想笑:「你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對一個玩具陰陽怪氣的?」
景屹有些嫌棄地把她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 就這麼輕飄飄掃了一眼,確認了一遍:「我真扔了?真的不會怪我?」
書荷哪裡瞧不出他恨不得直接扔掉的心思, 點了點頭:「嗯, 不要了。」
小玩具就這麼毫不留情地被扔進垃圾桶里。
他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想到兩人最迷戀對方那會兒,不是剛談戀愛的時候,是第一次做完以後的那段時間。
因為在之前,他能察覺到書荷對他還有些防備, 就連牽手時她都有些僵硬。
他的的確確有是失落的,也有些自我懷疑,書荷是不是後悔了.....她是不是沒那麼喜歡他?可他們才在一起這麼幾天的時間......
他是不是真的這麼不好?
等真正破口的那個夜晚,窗外是傾盆大雨,而他們在酒店做到怎麼也不夠,心跳,汗水,身體,如同兩條乾涸的魚,被灼灼燃燒,都亟需對方的溫度。
那時候瘋狂到,他們在酒店呆了三天沒出門。
但景屹那會兒還是有些不安,因為他不知道,書荷到底是喜歡他,還是只喜歡他的身體....亦或者,只是喜歡和他做//愛而已。
許是不安作怪,那幾天,他盡全力地躬身於她的裙擺之下,甘願做取悅她的玩具,找到她喜歡的頂點纏著她,討好她。
從最開始的找不到位置,兩人也逐漸掌握了對方的一舉一動。
比如她到的時候會抓他頭髮,抓得他頭皮很疼,卻很爽。
除了擀進去的時候,他/舔/她的時候,也不是完全乖巧。
會有些強勢地掰開,像是品嘗著嫩滑香甜的布丁,慢吞吞地嘗了一圈後,書荷會緊張地喊他名字,因為她知道,他要開始大吃吞咽了。
而每次結束後,她懶洋洋地靠在他的胸膛處,指尖無意識地撓下他的喉結,往下,逐漸流連於胸膛。
這是她饜足後的愜意表現。
書荷雖然體會到了做這種事的快樂,但三天後,她還是嚴肅道:「禁慾一個月,好嗎?」
「.....」
那段瘋狂的記憶讓景屹頓時有些口乾舌燥,全身還莫名發熱,書荷一回頭,就瞧見他耳根子紅紅的,頓時放下東西來到他面前。
「怎麼了?又發燒了?」
景屹有些心虛,胡亂點了點頭。
書荷擔心極了,剩下的東西乾脆不搬了,催著他去洗漱休息。
本以為睡了這麼一天,會沒什麼睡意。
可真當抱住她時,景屹大腦昏沉,幾乎很快就睡著。
因為生病,書荷可以說是越來越寵他了。
偶爾他暗戳戳地作了一下,她也不惱,依舊順著他。
向藍葉已經知道兩人和好的事兒,但看她這麼寵他,又不由咋舌:「你不怕把他慣壞了?」
書荷笑了笑,「就是想多對他好點。」
「做你男朋友可真幸福。」向藍葉不由感慨,她吃了一口香甜的水蜜桃千層,滿足地嗚了聲:「做你的好朋友也真幸福。」
「能吃到你做的東西真幸福。」她可是無條件書荷主義者,屁顛屁顛地吹著:「書荷荷,認識你可太幸福了。」
書荷卻因為她的話愣了下,向藍葉敏銳察覺到,她歪著腦袋:「怎麼了?」
書荷沉默了兩秒,她搖了搖頭:「其實小的時候,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運氣不好的人。」
她曾經覺得,憑什麼只有她該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憑什麼她要從小身體不好,憑什麼她的父母會這麼不想要她......
但後來,她選擇不在乎這一切,卻也從來沒有人說過,認識她是一件幸福的事兒。
向藍葉放下叉子,一雙明眸圓溜溜的,極為認真道:「說什麼呢?你忘了麼?大三的時候我們兼職結束,老闆送了我們兩張彩票,我分文未中,你可是中了五千塊哎!!」
「還有,我要不是認識你這樣有經營頭腦的大老闆,參與了投資,現在每年哪來的分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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