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還在裡面!」
書荷所有的防線徹底崩潰,直到,熟悉的聲音從左側傳來——
「書荷?」
景屹穿著今天來時的黑色連帽衛衣,右手提著個什麼東西,他的步伐紊亂而急促,書荷只愣了一下,跑過去直接撞到他懷裡。
重重墜落的心臟砸碎了她所有的堅強,她用盡全力地抱緊他,後怕的情緒讓她不斷顫抖,慣來淡定的人在此刻崩潰至極,聲音發顫,眼淚浸濕了他的衣服。
「我以為你在裡面。」
「景屹....我以為你在裡面....」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景屹的心臟像是也被她撞得躁動不安,此刻撲通撲通跳得格外重。
他安撫地抱緊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她:「我在,我在。」
.....
等消防離開後,大家都在大廳等著酒店的工作人員安排後續。
書荷似乎還沒有從驚嚇中緩過神,一直牽著他的手。
著火是因為有一對家長外出讓小孩自己留在房間,小孩太無聊,竟拿著他父親的打火機玩,這一玩就點燃了什麼東西。
除了他們的房間,和隔壁的兩間房,其他房間並沒有燒到,只是有人不嫌事大,在那添油加醋地看熱鬧。
但酒店還是貼心地為同一樓層的客人提供了新房間與賠償,書荷與景屹的東西東西還沒拿出來,等進了新的房間,隨著門被關住的聲響,她急促地踮著腳吻了上去。
景屹下意識地往後踉蹌了兩步,很快,他反客為主地侵入,紊亂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心跳隨著激烈的吻久久未能平復,似乎隱隱間躁動得愈發厲害。
錯亂的腳步不知何時往裡,兩人跌坐到沙發上,行李被扔在門邊,景屹買來的東西也啪嗒掉在地上,書荷的眼尾還染著緋色,許是情/欲作怪,在此刻顯得艷麗,極致的渴望讓她喉嚨發干,一手扯了下他嚴嚴實實的黑色衛衣:「做不做?」
第49章 49 滿是她的痕跡。
酒店的光線偏暗, 曖昧抽絲剝繭般蔓延開來,如同一層薄紗將兩人籠罩。
一天的疲憊,再加上突然的驚嚇, 書荷此時已經渾身脫力, 舌根發麻,整個人軟塌塌地抱著他, 卻還是覺得不夠。
黑色的衛衣就這麼毫不留情地被人扔到了地上, 凌亂的呼吸與無孔不入的熱度交織在一起, 兩人如同來勢洶洶的浪潮相撞, 他倒在沙發上,就這麼扶著她的臉, 邊吻,一邊任由她的手急促撫摸著自己。
......
......
迷迷糊糊間,書荷摸到了他手腕上的傷疤。和好以後,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般仔仔細細地看著他的傷疤。但他似乎不願意讓她看到這些醜陋的痕跡,反手扣住她的手,密密麻麻地親著她,溫熱的氣息流連於她身上的每一處。
良久,他聲音沙沙啞啞地在她耳邊問了一個問題, 聽起來有些性/感。
剛才的恐慌如同讓她處於懸崖邊,劫後餘生的憋悶, 煩躁, 後怕的情緒讓她有些不舒服,像是怎麼也緩不過來。書荷從沒有一刻覺得,還不夠,只希望他能夠讓自己流眼淚。
她氣息紊亂地咬著他的肩膀,慣來清冷的聲線在此刻也有些啞:「那就看你能幾次。」
......
兩個小時以後, 混亂的客房除了散落一地被撕開的包裝空無一人。
而逼仄的浴室里,書荷坐在洗手台上,雙手有些艱難地撐著,細膩無暇的肌膚如同白玉,她像是盈盈綻放的荷花,只不過在此時,白玉透紅。
以前兩人去玩過山車的時候,那種極致的刺激感讓她久久不能忘懷。她喜歡這種感覺,也喜歡浪潮之後的愜意舒坦。
景屹這個外來者,闖入她的地盤吃到滿足後,慢悠悠地開始品嘗飯後甜點。
又好似將自己當作了細膩的膏藥,緩解著她的不適。但是,膏藥只塗外面是不夠的——
書荷驚呼的瞬間,他視線變得愈發昏暗,什麼也看不見,他像只貪婪的蜜蜂,細緻地嘗著蜜蜜的糖水。
「混蛋!」
她聲音發顫地罵了他一句,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淚花。
......
書荷努力讓自己轉移注意......有些想讓他去剪頭髮了.....毛茸茸的黑髮,小狗一樣,真的好癢。
但她又迷迷糊糊地想到.....短硬的頭髮,會不會更刺?
.....那還是現在這樣柔軟的好。
他不知道吃了多久,知道她有些嫌棄,先清洗漱口後才來吻她。
花灑下,他的手心滿是玫瑰味的泡沫,書荷拍了他作亂的手,自己卻也不安分地摸向他硬邦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