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捂住他的唇,眉眼瀲灩地嗔他:「閉嘴。」
「......」
他就這麼乖巧地任由她捂著,只是目光陡然相撞,無害乾淨的黑眸里似乎不斷翻湧著晦暗欲色,書荷意識到什麼,空氣像是被點燃,手心也有些發燙,她口乾舌燥地咽了咽喉嚨,鬆開手的一瞬間,手腕被人禁錮住,濕熱的吻就這麼鋪天蓋地而來。
不知不覺間,她雙手抱住他濕漉漉的黑髮,白皙的脖頸折著脆弱的弧線,濕熱的吻逐漸往下。
單薄的泳衣實在脆弱,她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將自己送到他嘴裡。
她在他耳邊問了個問題,男人愣了下,聲音低低啞啞的:「沒拿,我不進。」
「......」
.......
那雙手,修長好看,會拿著筆,會撫摸,會做飯,也會幫她擦藥膏。
也能在此時,取悅她。
什麼都會,還真是讓人喜愛。
「你從哪學的?」
回房間的路上,她臉頰潮//紅未散,就這麼懶懶地問他。
「嗯?」他溢出了一絲疑惑的腔調,等意識到她問的是什麼,親了親她:「沒學。」
書荷有些不相信,只見他順手從床頭櫃拿上那盒東西,抱著她進浴室。
「真的。」
兩人隨意沖了下水,讓人轉過去背對著他。
她這會兒反應有些慢,他嗯了一聲,灼熱的呼吸流連於她的後頸處:「就好像,你會本能地迎接我。」
「.....」
「姐姐,你不哄哄我嗎?」
書荷有些說不出話來,她斷斷續續的:「.....哄你幹什麼?」
「哄哄我,然後我停啊.....你點讚的評論,不是這麼說的嗎?」
「......」
他嘴上這麼說,卻沒有一點兒要慢下來的趨勢。
書荷不想理他,但越是這樣,這人越得寸進尺,嘴上乖乖地喊著她姐姐老婆,黏黏糊糊地撒嬌,動作卻很兇。
書荷實在有些受不了了,這才順著他的心意去哄他。
「輕點啊寶貝.....」
在她說出口之前,景屹覺得自己還挺聽她話的,肯定會按照她的意思來做。
但此刻,他不得不承認,她在這種時候喊他寶貝哄他,確實不像哄,反而像點了一把火。
書荷氣惱地想抓他,他眼尾泛紅,快速的聲響如同一層曖昧的薄紗籠罩在浴室里。
他面上還是乖順黏人的樣子,就這麼迷戀地親著她:「姐姐,好愛你.....」
.....
在巴黎的這段時間,兩人過得靡亂又幸福。
離開的前一天晚上,他們搭上郵輪,與其他遊客一起欣賞夜晚的美景。
遊輪上準備了許多香檳水果,景屹喝了一口咖啡,淡淡評價:「還沒有你做的咖啡好喝。」
書荷好笑地看向他,只覺得他有些偏心,明明這杯更加醇厚。
景屹聳了聳肩,攬著她的腰靠過去,「反正就是你的好喝。」
書荷眼底笑意很濃,又將手里的香檳給他,景屹嘗了一口,「一般,沒有你做的氣泡水好喝。」
「........」
夜晚的巴黎依舊美麗,明亮的燈光,粼粼湖面,如同一幅令人驚艷的油畫。
遊輪上放著一架鋼琴,大部分遊客都在前方,景屹坐在鋼琴前,晚風吹得他黑髮輕揚,修長的手指從容流連於黑白琴鍵上。
他彈鋼琴時,總散發著與平日裡不同的斐然氣質,有些迷人。
他像是成為了郵輪的聚焦點,逐漸的,遊客圍成一個圈,看著那卓然俊朗的男人,安靜欣賞著美妙的音樂。
而書荷,就靜靜地站在人群之中,目光從始至終沒有從他身上離開過。
一曲結束,掌聲轟鳴。
景屹淡定地起身,離開之際,工作人員拿著話筒採訪他。
這回其他遊客都知道了,這位帥氣的鋼琴家來自中國,是與妻子出來度蜜月的。
這首歌,是他為妻子創作的。
他們感慨琴聲的動人浪漫,含著祝福的視線跟隨著他的背影,只見他走向一位溫婉漂亮的女人。
兩人竟是格外的般配。
「好聽。」書荷笑吟吟地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