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
真是說得比唱得都好聽,那你以前沒我陪著的時候是怎麼一個人回去的?
怎麼?
睡了一次人就怕黑到沒法在宮人陪伴的情況下回去了是吧?
朱棣直接就問出了口,「劉夫人以前是怎麼不在小秦的陪伴下來回的呢?」
劉徹臉不紅心不跳道:「來時自然是心生歡喜期盼的想著能再見到政哥哥,於是便也不怕了。去時又拿著政哥哥的定情信物,想著政哥哥的模樣,再黑再冷彘兒也能忍住。」
嬴政問道:「我何時給了你定情信物?」
他怎麼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劉徹推了一下嬴政,他不好意思道:「政哥哥還害羞了,當然是政哥哥送與彘兒定情的《孤憤》與《五蠹》這類你的心愛之物了。」
嬴政無力道:「那不是。」
朱棣看得嘆為觀止,好厚的一張臉皮,竟然能這般黑白顛倒,那事他打聽過了,分明是嬴政罰他背書才給他的,結果到了他嘴裡就成了定情信物。
嘖嘖,他要是有這種臉皮,何愁拿不下皇后之位啊!
朱棣的眼神犀利了起來,他正欲學習劉徹的精神,來一個白日與嬴政的海誓山盟,就聽窗口有人幽幽道:「這還真是熱鬧,看來咱來的不是時候了。」
朱棣:「!!!」
朱棣不敢置信的朝窗口看去,只見他老子正皮笑肉不笑的站在那裡看著他。
想到鬼域裡發生的事情,感受到了來自老子的血脈壓制,朱棣瞬間慫唧唧的躲到了嬴政背後,他乾巴巴說道:「哎呀,正好朱七子過來,劉夫人有伴可以一起回去了。」
劉徹與他異口同聲道:「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話音落下,一室安靜,朱棣眼神危險的看向劉徹,好小子,我就說我爹怎麼來了,果然是你這傢伙搞的鬼!
嬴政嘆了口氣,他心累道:「朱七子,你來可是有事?」
「也沒什麼大事。」朱元璋的目光從朱棣身上收回來,他說道:「就是看到這一個兩個走著走著就沒人了,心裡覺得不安穩,怕他們危險,便找過來看看是不是出了事。」
嬴政:「……」
所以說,這咸陽宮究竟是有多危險,你們才一個兩個都用這個說辭啊!
「那你現在找著了。」嬴政也不想聽故事了,他說道:「正好你們結伴一同回去吧。」
劉徹卻道:「政哥哥,你就捨得讓我們這些弱女子一起摸黑回去嗎?」
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