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我覺得我一會吃不下飯了，你還能吃多少？」雲汐打了個嗝。
暖寶小眼睛轉了一下，呲牙笑道：「我還能吃十頭牛。」
無語住了。
祭祀馬上開始，「男人都給我進來，女人出去。」
林氏安排好便走了出去，以前他們家都是全家人一起祭灶神。
但如今家裡人口多了，便按著規矩來。
范宏文、蕭老爹、蕭永福還有蕭家幾個兒子一起走了進去。
小糰子坐在台階上，身邊坐這個白鬍子的老頭，「小龍神，你快開始吧，弄好了我回去了。」
暖寶怒，「吃了我半盤麥芽糖，還堵不住你的嘴？」
林氏走過來點了點她的腦門，「別學我說話。」
小糰子運氣，大聲道：「祭灶神，開始！」
瞬間，家家戶戶都點燃了香，而她身邊的白鬍子老頭不見了。
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一股玄奧的氣息從灶神爺的畫像中散發出來。
沒一會，灶神吃飽了一般抹著嘴，笑眯眯的出現，手裡還提著一個大袋子，「老夫回去了。」
暖寶擺手，「明年見！」
祭了灶神，晚飯開始。
「咱們不用掃屋，明天殺頭豬吧！」
范宏文對殺豬不感興趣，「我給咱家畫年畫吧！」
「還有門神。」
「年畫每個屋子都要吧！」
蕭家幾兄弟一人一句，范宏文年前的工作量已經被安排得滿滿的。
年畫除了自己家貼了之外，齊皇那邊也送了幾張。
林氏則差點就住到廚房了，炸，就各種炸。
炸了丸子炸肉餅。
肉丸，土豆丸，豆腐丸，魚丸。
牛肉的、豬肉的、羊肉的，五花八門。
「言家又來人了。」暖寶抱著個碗正吃丸子呢，雲汐悄悄道。
小糰子好奇，「想接誰？」
「你師父，我師爺。」雲汐知道暖寶不愛提某人，所以凡是她的消息，也都沒說。
「去吃頓飯也沒關係吧！估計是想他過去主持祭祖。」今晚要祭祖了，他們家也準備了豬頭。
「師爺拒絕了。」雲汐看了眼周圍，「他說祖墳都沒了，還祭什麼祖。」
暖寶被嗆了，「咳咳。」
她能救活人，死人的事可不歸她管。
所以這話小糰子沒接。
祭祖這天，暖寶能感覺到空間裡難得瀰漫著悲傷的氣氛。
祖宗，就像是一個人的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