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聽懂了她的潛台詞,男人英俊的臉微微一哂。
黎雅博只能安慰自己,剛剛吻她的時候,她的呼吸也是有變化的,她應該是有反應的。
親親她的額頭,黎雅博試探地問:ldquo我可以幫你嗎?如果你覺得手還是不行的話,我可以用嘴。rdquo
即使他的手指已經比那裡細了太多,但還是會有異物感,他知道她不喜歡。
好不容易在幾個月前,她終於不再牴觸他,可他到現在也還是只能用自|慰的方式滿足自己,黎雅博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錯,他需要很長的時間去彌補和挽救。
他喜歡看到她失焦的迷離眼神,即使她會在那之後馬上就把他推開,讓他頂著賁張的欲望離開她的房間,他自|慰無所謂,他可以等,至少他希望她能夠順從身體的本能,而不是因為抗拒他,一味地壓抑自己的欲望。
方嚀說:rdquo我今天不需要。ldquo
輕輕嘆氣,黎雅博有些自嘲道:ldquo你現在比我更像天主教徒了。rdquo
方嚀敷衍地嗯了聲,推了推他:ldquo我想睡了,你回房吧。rdquo
黎雅博:ldquo我今晚能不能在這裡睡?rdquo
ldquo不能。rdquo方嚀直接說,ldquo我不想被人看見你早上是從我房間裡出來的。rdquo
ldquo為什麼不行?就算被他們看到也沒關係,反正這裡沒有人知道我們的身份,他們都認為我是你的追求者。rdquo
方嚀笑了:ldquo追求者?難道不是獄警嗎?rdquo
黎雅博啞口。
似乎很喜歡看到他啞口無言的模樣,方嚀從他懷中抬起頭,安靜的眼神直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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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方嚀一心要離開他,甚至不惜以自己為要挾,他別無選擇,只能放她自由。
方嚀當時還以為,他是真的願意放她走了。
離開前,她從賀小姐那裡得知他們曾經的陰差陽錯,後來飛機落地,又從新聞中得知,雖然黎柏華一派覆滅,但黎雅博的鋃鐺入獄也無可避免。
就在外界都在好奇大廈將傾,黎氏的下一個掌權人將會是誰時,上任掌權人年輕的小兒子黎雅學忽然被某股力量推上了台前,他還很年輕,需要輔佐、更需要成長,至於怎樣成長,能不能接管好著偌大的黎氏,只能等時間證明。
媒體公布了黎氏掌權人的部分刨除與政府高官勾結的罪條,民眾震驚,感嘆上流階層的骯髒與齷齪,明明已經擁有普通人幾輩子打拼也不可能擁有的財富和地位,卻還是不知饜足,一味踩在律法的底線上昧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