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淮煦雪白的臉透著淡淡的粉,皮膚嫩嫩的,越看越像甜甜的水蜜桃。
不僅看著像,聞著也像。
景正懸靠近一些,輕輕嗅著。
看了大約十分鐘,他悄悄起床,洗漱過後去廚房準備早餐。
40度的純牛奶,溏心的煎蛋,私房特製的培根和吐司,私人農場定期送來的西藍花和車厘子,食材新鮮豐富又營養均衡。
快出鍋的時候,景正懸走進主臥,輕撫一下淮煦的側臉,輕輕戳戳淮煦酒窩的位置,「起床了。」
淮煦嗯一聲,眼睛還沒睜開,手就先拍掉景正懸的手。
醒了醒盹,淮煦還是沒起來。
如果在宿舍,他一定能起來,但是在景正懸這,他就莫名變得懶洋洋的,就好像渾身的骨頭都變軟了一樣。
景正懸也不著急,抬腳往外走,「要不我把早餐端進來,直接在臥室吃。」
話音未落,淮煦「噌」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起了起了。」
淮煦的強迫症滲透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比如吃飯絕對不在臥室,睡覺絕對不在書房。
景正懸毫不意外地轉過身,把早就準備好的衣服遞給淮煦。
「謝謝。」淮煦接過,幸好他不用大早上的去衣帽間,不然他肯定會忍不住收拾一番,他又不會搬過來住,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
景正懸去餐廳擺盤,淮煦趁機換好衣服去洗漱,然後去餐廳吃早餐。
淮煦吃東西也是按照一定的順序來,蛋、時蔬、肉、水果、牛奶。
吃完早餐,淮煦又給景正懸上了一次藥,之後兩人並肩去學校。
路上自然吸引了無數目光,熟悉他們的人更是感到新奇。
因為他們的行蹤太有規律了,平時只有周一早上兩人才會一起入校,周二到周五都是景正懸帶飯給淮煦,像這種周四早上一起出現的情況真的是少之又少。
不少人議論紛紛,嗑cp的再次大呼飯香。
在這群人中,有個清瘦的身影安靜地聽著,表情卻不似旁人那般熱烈,反而顯得有些落寞,他盯著淮煦和景正懸緊挨在一起的背影,捏著書包帶的手逐漸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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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知識浩如煙海,一個上午,淮煦有兩節大課,要12:00才能下課,景正懸下課時間比他早,就提前來教室門口等他。
淮煦聽課特別認真,他對醫學知識的渴望超出常人,不光因為他自己的身體問題,現在還加上了景正懸脆皮的機體。
有時候他覺的人體真的極其精密,又十分神奇,有的人得了癌症不治而愈,有的人卻因為感冒喪失性命。
他特別喜歡聽老師在課堂上講實際的病例,會讓他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