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的他不明白那是一種什麼感覺,直到長大後,他才恍然發覺那是一種靈魂被發現、被肯定的喜悅。
淮煦懂他。
景正懸摟著懂他的淮煦,呼吸著獨屬於淮煦的水蜜桃味。
淮煦睡覺特別老實,幾乎一動不動,呼吸也很平穩。
但這次,不知為何,懷裡的人忽然側過身來往他懷裡鑽。
他的頭就抵在景正懸下頜處,熟悉的水蜜桃味變得更加馥郁。
景正懸深吸一口,將懷裡的人摟得更緊了。
而後,他發現淮煦在他懷裡依然不老實。
景正懸穿著質地絲滑的v字領睡袍,沒有扣子,只有一根帶子系在腰間,躺下之後,不可避免地露出大片胸膛。
而睡夢中的淮煦一改往日的老實,不停地用臉蹭景正懸的胸口,一副十分喜歡並非常享受的樣子。
景正懸:「……?」
他勾唇笑了笑,卻又瞥見床邊柜上的手機,想起那個被暫停的畫面,頓時眼底晦暗,將淮煦摟得更緊了。
正悶悶不樂的時候,被子裡有什麼東西立起來了。
景正懸:「?」
他低下頭看著繼續往他懷裡鑽的人,一時間五味雜陳。
眼底一暗,他把睡袍的領口扯得更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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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淮煦猛然驚醒。
他又做春夢了!
內褲又……!
啊啊啊啊!
等等!
眼前這兩坨塊壘分明的胸肌是誰的?!
不是……
景正懸怎麼在這?!
他怎麼不好好穿衣服?!
領口敞這麼開是要做什麼?!
再等等。
也許還在夢裡。
畢竟……
呵。
淮煦又閉上了眼睛。
再睜開的時候,健碩的胸肌還在,發小的呼吸聲清淺但可聞,淮煦的手仍舊摟著人家的腰。
還有……
他的內褲依然是……
又得洗內褲了……
淮煦悄悄地抬眼往上看,景正懸正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下意識地摟緊他,薄唇微微一笑:「醒了?」
淮煦哽住,悄悄弓著腰往後挪,「嗯……醒了。」
景正懸一把掀開被子,納悶地看著自己的大腿,「嗯?這是什麼?」
淮煦心虛地捂住自己,「可能是出的汗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