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色令智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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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之後兩人發了一張戴著戒指十指相扣的朋友圈,底下自然是各路親戚朋友同學的祝福。
淮煦直到看見評論才意識到今天是2月14日,情人節。
他驚喜地看著景正懸:「我都忘了這天了。」
景正懸瞭然地捏著他的鼻尖:「我就知道,畢竟你浪漫過敏。」
「你才……」說到一半,淮煦又改口,「算了,我們這叫互補,都浪漫才沒勁呢。」
景正懸從身後圈緊他,「你什麼樣我都能和你互補。」
當天,兩人登上景正懸的遊輪遠航。
一上去,景正懸就把淮煦拉進房間裡,抱著淮煦又親又啃。
兩人親了好一陣,景正懸拉著淮煦的手放在自己上,央求似地問:「阿煦,求你了。」
「求我……什麼?」淮煦被他親得說話都不連貫。
景正懸吮吻著他的鎖骨,「求你睡我,行嗎?老婆。」
淮煦羞臊得不行,臉比太陽還要紅。
其實那次之後淮煦查了些資料,知道只要處理妥當,那樣也是可以的,甚至會比手還要舒服。
內心裡,他一直在等景正懸再次提出來,但兩人都是第一次,他不會,景正懸就會了嗎?
於是他繼續推脫:「我不會啊。」
景正懸揉捏著淮煦的,邊吻邊說:「我會,我教你。」
淮煦被他弄得意亂神迷,卻還是勉勵保持著理智,「你怎麼會的?做過?」
「當然沒有,」景正懸撫摸著淮煦光滑的脊背,慾念重重道,「你忘了,我說過你什麼樣我都能和你互補,你不會,所以我會。」
輕微的顫慄從尾骨一路沖向頭頂,淮煦心裡鬱熱難耐,忽然揪著景正懸的頭髮,大口喘息著,「那你教我。」
反正早晚都要來,不如提前學習學習。
景正懸仿佛突然滿油的超跑,「噌!」地一下就開始虛假的教學。
遊輪在海面航行,淮煦被景正懸的教學折騰得筋疲力盡。
接連不斷的教學活動持續了整整三天三夜,景正懸就像個永不疲倦的馬達,不停地對淮煦傾囊相授。
淮煦的身上都是斑駁的淡紅色印記,景正懸的身上也儘是指印和咬痕。
第四天,淮煦全身酸痛得醒來,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
抬眼,對面的景正懸卻容光煥發,一臉饜足,唇角的笑容藏都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