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父親去監視祁瑞銘,孫女有事很快回來。」
話音剛落,也顧不得旁人反應,快步走出房門,向墨園走去。
一邊走,她一邊在心中琢磨此事,
為何?明明自己已經明確提醒,可夜朗庭還是遇險?
究竟是他信不過自己一意孤行,還是他另有打算?
依著自己對夜朗庭的了解,她在心中不斷安慰自己,
夜朗庭畢竟是皇嗣,不會如此不愛惜性命,想來應是自有安排。
心中如此想,可她腳步還是快了幾分,終於在墨園看到了書蘭,
急忙叫住人,她也顧不得許多,壓低聲音焦急開口:
「殿下如何了?你可有消息?」
書蘭仍然是那副明媚妖嬈的模樣,她伸手將人拉近了些,攏了攏鬢角碎發,輕聲開口:
「主子曾交代過我他自有安排。你若向我問起此事,便讓你不要擔心,也不要與他人言。」
葉無雙暗中鬆了口氣,但還是不放心追問一句:「此言當真?」
書蘭一笑,仍是不緊不慢的語氣,「到時候你親自問他就好。」
葉無雙不知書蘭的話是真是假,但看書蘭的淡然神色,心中稍微鬆了口氣。
既然夜朗庭之事暫時幫不上忙,那此時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找到與祁瑞銘勾結之人。
想到此,她也不再糾結,直直向祁瑞銘所在院落走去。
這座院子在府中東面,緊靠側門不遠,如此看,很是方便傳遞消息。
來到一處容易觀察又隱蔽的地方,葉無雙站在父親身旁,擰眉看向房間中奮筆疾書的人影。
未過多久,祁瑞銘落筆,緩緩將晾乾的巴掌大紙張疊好,放在黑色信鴿羽翼下,隨手放走。
躲在暗處幾人紛紛出府,以最快速度追上信鴿。
信鴿速度很快,幾人想要跟上,便只得施展功夫。
而就在此時,敏銳的葉無雙發現,竟然暗中有人保護信鴿。
她心中驚詫卻也困惑,
既然如此,為何不直接用人傳信?如此豈非多此一舉?
但時間緊迫,她顧不得許多,拉住父親,悄聲告知此事。
眼看著信鴿越飛越遠,葉無雙眼珠一轉,輕聲開口:
「父親,咱們速度慢些,跟著護送之人即可。」
葉思源眼中一亮,當即放慢速度,暗中跟著。
好在那人輕功不錯,但功夫一般,並未察覺跟著信鴿的父女,仍緊追信鴿而去。
信鴿一路來到城南,飛入廣客樓二樓一間雅間。
父女二人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葉思源快走幾步進了酒樓,葉無雙則在外面觀察進出食客。
葉思源是廣客樓常客,經常與朝中好友在二樓雅間小聚,所以很是熟悉。
等他輕車熟路上了樓梯,便見到那雅間中走出一個富商模樣中年人,
葉思源當下心中眯了眯眼睛,這人他認識!
是太子寵妾的哥哥胡偉豪。
若說此人,也是個人物,當年在京城也是出了名的惹人煩,但仗著妹妹受寵,尋常人家也願意給他個面子。
葉思源淡淡拱手,可胡偉豪沒注意到,目不斜視急匆匆下樓,看來是有重要事情去做。
葉思源看著空蕩蕩的雅間,眼珠一轉,悄悄將腳伸出去。
胡偉豪本就不是練武之人,再加上心中有事,一個沒注意絆了個踉蹌,
若非葉思源伸手,他非摔下樓不可。
胡偉豪嚇了一跳,正欲道謝,可看清拉住自己之人後,明顯又嚇了個哆嗦,磕磕絆絆開口:
「多、多謝侯爺。」
葉思源看著眼前人額頭上的白毛汗,還有略帶心虛的眼神,心中瞭然,面色卻不顯,
「胡兄可要小心些,這廣客樓的樓梯摔一下可是要斷腿的。」
剛剛的事情發生突然,但胡偉豪也是見過風浪之人,緩過神後很快穩下心態,拱手道謝:
「多謝侯爺相救,改日定上門相謝,今日還有事,失陪了。」
看著急匆匆離開的背影,葉思源也走了出去。
父女二人對視一眼,又似沒事人一般悄悄跟了上去。
本以為這胡偉豪會去東宮或是大公主府,可這人一路向南走,最後在一處氣派府門前停下,
竟然是護國公府!
父女二人心中說不出的古怪,
護國公韓啟銘,是三皇子親舅舅。
而韓啟銘的嫡親妹妹是當今雲妃,三皇子生母。
葉思源面色深沉,心中多了幾分怒氣。
太子監視他,倒是情有可原,可三皇子如此是為何?
一股不好的想法直直衝向腦海,讓他心中多了幾分忐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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